杏香奴作為邀月宮主的貼身侍女,立即緊身跟了上前,蓮香姑伸手製止了陪侍侍女,開口說道:“這秀才受了重傷,你等粗手粗腳隻會害了彆性命,速去請鐵杖姥姥前來。”
憐星宮主心機急轉之下,用心暴露了馬腳,運轉《明玉功》護著了身前的大穴,被邀月宮主的《流雲飛袖》擊飛了出去。
“我復甦過來,並未睜眼,撕下了衣襬矇住了雙眼。”包文正委偏言完這段話,隻感覺六合一片眩暈,再也站立不穩,忙伸手扶住了身邊的梅枝,而前麵前越來越黑,雙手抱住了梅花的枝杈。
再打下去,如果邀月宮主動了真怒,將這《花神七式》發揮出來,那就是存亡相搏了。
鐵杖姥姥年約六旬,數十年精純的內力修為,才氣端坐“花苑”的管事姥姥,現在頭頂散出紅色氣味,如同雲蒸霞蔚,將內力緩緩灌注進包文正的體內,為其將鬱結的經脈儘數打通。
憐星宮主翻開了幔簾,從後堂走了出來,故作詫異的說道:“姐姐息怒,何故如此作惱?”
“嗬嗬,江楓說的不錯。”
包文正身形搖擺,掙紮著站了起來,麵色慘白,胸前的衣袂上鮮紅點點,伸手鬆開了矇住眼睛的衣襬,腳步踉蹌幾欲站立不穩。
邀月宮主心中大怒之下,卻也辯白得出此中忽略,這秀才身軀文弱之極,腳步聲沉重,不成能避開浣花池中沐浴的侍女,必然是有人將其打昏後,發揮輕功避開了侍女的耳目,這是一處較著的馬腳。
“七歲那年,在桃樹上摘桃子,你將我推下了桃樹,令我成了跛子。”
憐星宮主麵色瞬息白淨也如透明,將《明玉功》第八重的功力發揮出來,兩條《流雲飛袖》也跟著身軀扭轉,那夭繞的身軀似與邀月宮主相和,一模一樣的招式發揮出來。
“還敢還手,你的《明玉功》忘了是誰傳授給你的嗎!”邀月宮主怒形於色,兩條衣袖如同萬鈞之勢朝憐星宮主狠狠的砸下。
隻是說來也怪,這秀才手無縛雞之力,竟然能在邀月宮主部下保住性命,也可算得上一件奇事。
蓮香姑冷冷的看著已然緩緩伏在空中上的秀才,嘴角掛起了一絲惡毒的笑意,而後一閃即逝,這秀纔剛才吃了一記邀月宮主的《流雲飛袖》,多遲延一刻,離鬼門關就更近一步,隻要鐵杖姥姥稍有擔擱,這秀才便活不得性命。
“我的好姐姐,我會一向陪著你,陪著你孤傲下去,一向到死!”
“你如果不是我mm,還能活到本日嗎?”邀月宮主嘲笑一聲,拂袖而去,聲音遠遠傳來。
邀月宮主麵罩寒霜,渾身內力翻滾繚繞著氣流,拂動了衣袂和髮髻,如同天外飛仙普通直奔孤星殿而去,輕巧的飄落與空中,而後劈掌拍碎了孤星殿的房門。
憐星宮主真氣運轉與奇經八脈,將五臟六腑的傷勢穩定住,而後抬起柔荑擦拭了嘴角的殷紅,冷冷的望著邀月宮主漸行漸遠。
憐星宮主雙膝一彎,緊貼著空中如同船槳扒開湖麵,儘顯纖細的腰身,將這一招遁藏開來,而後身軀隨即立起,未及回顧,便將手臂今後一拂,兩條衣袖也在內力的灌注下,平空增加數倍,劃破氛圍收回鋒利聲響,朝邀月宮主的身軀激射而去。
蓮香姑麵露不悅之色,拂袖回身拜彆之際,鐵萍姑發揮輕功如星丸彈跳,也急沖沖的趕來了鬆風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