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文正握住了邀月宮主的柔荑,隻覺觸手之間荏弱無骨,那一股淡淡的梅花香味繚繞在鼻間,如蘭似麝,竭誠的說道:“隻要與你為伴,去那裡都不首要。”
“拜見宮主!”花無缺一襲紅色長衫,蕭灑出塵,恰好風采如若謫仙的絕世美少年。
“入眠的最後一眼也是瞧著你。”
“天不再藍,雲不再白,花不再紅。”
花無缺除卻邊幅與其父“玉郎江楓”八分類似以外,在邀月宮主和憐星宮主的調教下,武功,氣質,風采,學問,品德,胸懷,聰明,手腕,統統皆是完美無缺,無與倫比,獨一無二,故取名“花無缺”。
但這外傷,卻隻能以金瘡藥包裹,而後漸漸的規複。
邀月宮主聞言,倒是眼神略有板滯,想起了去“天外天”取魏無牙首級的憐星宮主,以及竟然強裝打扮,要攜情郎私奔的場景,眼眸中略微閃現了一絲猜疑之色。
“昔日鬆風閣本就是與你相邀操琴吹簫,共弄月色,雖未能如願以償,但仍未曾忘懷。”包文正臉頰上閃現了笑意,望著邀月宮主說道。
邀月宮主幾曾聽過這等涓涓細流的情話,不由自主的頓住了手中的湯勺,那敞亮的雙眼中因為歡樂而閃現了非常的神采,而後臉頰的羞怯頓時消逝,化作了柔情似水,那手持湯勺的柔荑,更輕柔了幾分,很有幾分落落風雅。
邀月宮主麵前則是玉盞美酒,侍女如霜陪侍擺佈,為其斟滿,而後單獨飲勝。
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
“你為何一向瞧我?”邀月宮主將湯勺送於情郎口中,畢竟是接受不住那炙熱的眼神,敗下陣來,絕頂斑斕的容顏上閃現了絲絲羞怯,開口詢道。
邀月宮主沉吟了半晌,而後回身朝朗月宮走去,當輕轉蓮步跨過朗月宮的門檻,那慘白而刻毒的麵色變儘數收斂了起來,換做了一副少有的溫婉模樣,遠勝“星眸”的敞亮眼睛中出現了一剪秋水,“春山”不及的婉約秀眉也靈動了很多。
邀月宮主轉過身來望著花無缺,臉頰上出現了一絲笑意,而後淡聲說道:“好,總算不負我多年的調教,你現在武功已成,能夠去江湖上行走了。”
(重點圈起來!聽過很多朋友說,當他單手解開初戀女友的內衣,換來的倒是一嘴巴子,我隻能說事事留意皆學問,我兩隻手都有這個本領,我會用嗎?)
(今後,為了便於女看官看破這類伎倆,也會說上一說反窺伺。)
包文正皺起了眉頭,而後故作覺悟過來,開口詢道:“憐星女人扮作侍女的那一晚?是要帶我逃出移花宮?”
繡玉穀移花宮長年被氤氳霧氣所覆蓋,氣候惱人且栽種奇花異草,暗合陣法之妙,而移花宮便處於繡玉穀的深處,移花宮內湖泊星羅棋佈,雕梁畫柱更顯氣勢恢宏,即便是途徑上的離地雲龍燭台也鑲嵌了珠玉,身穿宮裝的婀娜女子遊走其間,那跟著輕風搖擺的衣袂更顯得風韻綽約,真可謂是人間瑤池。
邀月宮主與聽雨閣前一曲霓裳劍舞,盞茶工夫竟是未曾染塵,如同仙子一向在飛舞不竭,那夭繞的衣袂也隨之曼妙而舞。
“展開眼,就能瞧見你。”
邀月宮主還是是笑意不衰,叮嚀說道:“你行走江湖之際,倘若趕上了“銅先生”和“木夫人”,需順從這二人的叮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