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和尚肝火沖沖的走了。
這小我那裡擋得住瘦子快速持續打擊,直接被擊中小腹,跌倒在地,疼的直抽抽,礙於麵子,硬是憋著不敢喊出來,這統統都在眨眼間完成,其他堪堪趕上的和尚看到領頭的人一招都擋不住,不由大駭,紛繁停了下來,不敢打擊了。
吳庸看著好笑,這些話吳庸可說不出來。
這些題目兩人都想到了,底子不在乎,此次來就是拜船埠,當然,這是江湖上的說法,另有一種說法就是找人算賬,俗稱砸場子。
“阿彌陀佛,罪惡罪惡,佛祖之地隻要主持,何來老邁一說?”和尚打起了佛語,看向兩人的神采變得不善起來。
上山的石板路上,兩個年青品德外顯眼,一個陽光帥氣,身材高大威武,一個肥胖和藹,就像個彌勒佛,兩人時不時的說上幾句,冇有帶香燭紙錢,也冇有進山禮佛的虔誠,倒像個旅客,走的隨便,時不時看看四周,恰是吳庸和瘦子。
瘦子有了吳庸這句話,心中就有了底,大咧咧走了上去,就像一座肉山似地,雙手一叉,不屑的說道:“你們幾個一起上吧。”
“不錯,不愧是武當太乙門的高足,話說,你們道家的道祖和佛祖哪個短長些?”吳庸擺佈無事,也插科譏笑起來。
“行,彆死人就行。”吳庸無所謂的說道,這點小羅羅底子提不起興趣。
“吳爺,我如何感受進了梁山泊啊?這些凳椅竟然都是真品,這寺廟真有錢,甚麼時候我們道家香火也這麼暢旺起來就好了。”瘦子笑嗬嗬的說道,隨便找了個處所坐下來,對和尚說道:“看甚麼看,上茶。”***
來到寺廟大門口,前麵是三十三級台階,俗稱三十三重天,隻要跨上了三十三級台階,纔算是進入了西方極樂天下,纔有資格禮佛,台階上麵是一個龐大的影壁,上麵刻著日出如來的圖象,就是如來坐在蓮花台上講經,前麵是紅紅的太陽和七彩雲,影壁疇昔是一道門,門疇昔纔是一個院子。
龍頭山上見了一座寺廟,隱映在一片高大鬆柏當中,不知情的人底子看不到,龍頭之地,風水非常好,但在龍頭上見寺廟,這是風水內裡的“絕戶”做法,龍頭上麵的風水當然好,但有“敲頭吸髓”的意義,就像頭上敲了個洞,龍脈之氣到了這裡,然後都冒上來,堆積在寺廟之類,上麵的植物長的很富強就是這個原因,但這條龍脈卻廢了,等龍氣泄儘,龍脈也就死了。
院子兩側是配房,另有兩個龐大的鼎爐,內裡插滿了還冇有燃儘的香燭,信客拜完佛後殘剩的香燭就插在鼎爐內裡,正劈麵是一個龐大的大雄寶殿,內裡供奉著如來,起碼有三米高,滿身鍍金,閃閃發光,倒也威風。
“那豪情行,我武當也是道家嘛,算起來咱倆也是一家。”瘦子笑道。
“吳庸,這點小蝦米我打發就好了,幫我壓陣。”瘦子安靜的笑道。
“吳爺,咋樣?”瘦子笑嘻嘻的說道。
東海西郊有一片山脈,山嶽不高,最高處海拔也不過百米,但在東海這個平原地區來講,已經是難能寶貴了,山上長滿了雜草、灌木,高大的喬木非常少,山勢一眼就能看個大抵,山嶽逶迤起伏,彷彿一條騰龍,龍頭對著一條小河,河道不寬,河水也已經不清了。
大殿和前麵的大雄寶殿一樣威武,隻不過因為陣勢和高大樹木遮擋的原因,前麵的香客看不到前麵另有大殿,吳庸昂首看了一眼,大門口掛著一塊匾,上麵寫著“彼蒼永昌”四個鎏金大字,不由嘲笑起來,中原國的天甚麼時候變成青幫的天了,這口氣,也太傲慢了,竟然還想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