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好,好”,李雲飛抹去嘴邊的血水,狂笑起來。而後凝睇著那瘦駝背,怒喝道:“為了引我出來,你手腕卑鄙,現在不敢跟我一戰,你脆弱,你們所謂的武林人,莫非都是這類卑鄙脆弱之徒麼?”
“歐陽鵬飛在哪”,李雲飛走到禿頂男跟前,一把卡住他的脖子,殺氣騰騰的問道。
聽到李雲飛如此傲慢的話,鄂北梵衲氣的直咬牙,鐵柺杖橫空一掃,一道疾勁向李雲飛射去,李雲飛一個鷂子翻身,不退反攻。
“部屬明白”,瘦駝背點點頭,回身又目露凶光,惡狠狠的對李雲飛道:“你年紀雖不大,心腸卻毒如蛇蠍,與那妖女勾搭,殘殺武盟分局同仁,明天我鄂北梵衲就要為那幾個被你殛斃的同仁討個公道”。
宗師中期比之一流中期足足高了一個境地,氣力相差當真如雞蛋碰石頭普通,看到李雲飛竟然敢跟本身硬拚內力,不但鄂北梵衲心中迷惑,一旁的武林妙手也都迷惑,心道這小子莫非不要命了。
說完,李雲飛纔回身看著鄂北梵衲,道:“脫手吧,明天你如果能活著從這分開,我李雲飛就把頭留在這”。
李雲飛冷哼了一聲,腳尖在地上一點,如同動兔普通躥了出去,一秒鐘不到,靠近李雲飛的那五個地痞地痞全都慘叫的倒在了地上。
“麵對群雄威壓,此子竟毫不害怕,倒有一番血性,隻可惜誤入歧途”。
李雲飛笑道:“看到大哥你冇事我就放心了,對了,你給我個賬號,我把借你的錢還給你”。
李雲飛的眉頭不由的緊了一緊,雖說歐陽鵬飛的保鑣反叛被本身殺了,但以歐陽鵬飛的身份,普通的地痞又怎敢去惹他?
“就是你綁架了歐陽鵬飛引我出來的嗎?”李雲飛看著那瘦駝背問道。
李雲飛轉頭一看,數丈以外,一行人疾步而來。這些人打扮各彆,有穿西裝的,有穿長袍的,另有幾個穿法衣的。而走在搶先的是個穿戴便裝,年約六十,方臉,目露精光的長髮老者。
李雲飛開車趕到弘法寺時,遠遠看到弘法寺廣場上亮著燈光,走進一看,隻要一輛麪包車。
“真是糟蹋了這門這門拳法”,李雲飛苦笑了一聲。
“好傲慢的小子,你還想再殺人嗎?”搶先的阿誰長髮老者橫在了李雲飛身前,虎軀一震,一股強大的氣味自體內收回。李雲飛倉猝運功抵當,卻仍然被那股巨力震退數步,同時感到體內的真氣如沸騰的水普通,李雲飛忍不住噴出一口血來。
看到本身那幫兄弟在眨眼之間全都倒在了地上,禿頂男驚奇的眸子子差點掉到地上,奶奶的,這甚麼環境?腳本不是這麼寫的呀。
李雲緩慢步走到麪包車前,開門一看,歐陽鵬飛正被綁在坐位上,嘴巴上封著膠帶。
群雄群情紛繁,那瘦駝背拄著鐵柺杖走到了長髮男前,道:“莫副館主,狂徒放肆,殺我會館同道在先,現又辱我等威名,就讓我擒住此人,交由副館主您發落”。
“在……在車上”,禿頂男氣都快斷了,結結巴巴說著。
“還說甚麼錢啊,你快走,那些武林人正在到處找你”,歐陽鵬飛又焦急的喊了起來。
“他還走得了嗎?”一個陰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李雲飛身子一震,這聲音恰是之前電話裡的聲音。
“猖獗,口無遮攔,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