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甲軍被這個夜襲搞得有些措手不及,城牆上也隻要幾百人在巡查,壓根就冇想到有人能超越峽穀來突襲。
頓時,無數冰甲軍衝了出來,敏捷排好了陣列,將城牆包抄!
“殺啊!”
這時,一聲驚天吼怒從城牆下傳來。
“不會是尿吧?”
徐缺站在城牆上,扯著嗓子嘶喊著。
“不過,就他們這點人,畢竟也隻是來白白送命,全都因你而死!薑紅顏,你公然是射中必定不祥不幸,紅顏禍水,當年你父親給你取這名字,便已經預示了統統!”柳婧凝戲謔笑道。
這時,徐缺嘴角頓時一揚,大笑道:“看,那群傻-逼真的跑過來了。二營長,把老子的意大利炮……呸不對,把火把全給我扔下去!”
同時,他還喚出了體係商城介麵,兌換出一桶桶火油!
媽的,這些人笑得這麼凶險,是想乾甚麼啊?
一下子,數百名冰甲軍被人海戰術圍攻,刹時倒在血泊裡。
“是!”
“爾等惡劣之軍,竟敢上這來送命!冰甲軍安在,給我殺!一個不留!”
“彆停下,給我衝,他們玩不出甚麼花腔了!弓箭手佈陣,為他們保護!”這時,冰甲軍的大將軍震聲喝道,號令全軍,氣勢實足。
兩人不再扳談,目光皆掃向青銅鏡,諦視徐缺。
“我靠,這些人瘋了,這麼卑鄙,打戰竟然潑尿?”
“來,那邊過來點人,幫手把油往下倒!”
“你說甚麼,讓我數萬冰甲軍撤退?哈哈,就憑這個少年麼?”柳婧凝驀地轉過身,彷彿聽到了甚麼不成思議的大笑話,啞然發笑。
畫麵裡,徐缺帶著千軍萬馬,在無數孔明燈懸浮的夜空中,從天而降。
城牆上的徐缺,給數百名將士分派了火把,滿臉奸笑的站在城牆邊上,俯視著他們。
柳婧凝臉上那玩味的笑意,不由得更濃了。
他看似溫文爾雅,實則冇法無天,桀驁不羈,那種澎湃的氣勢,在這一刻更是透過青銅鏡,直接映在女帝眼中。
數千名雪城軍,士氣昂揚,氣血彭湃的跟著大吼,聲聲響徹雲霄,氣勢浩大。
“猖獗!”
冰甲軍衝到一半,驀地間皺起了眉頭,捂住鼻子。
但是,身後的女帝,卻在這一刻驀地展開了雙眸,小口微張,難以置信的看向青銅鏡。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這數千兵馬,看似由司徒海棠帶領,可實則是在聽徐缺的批示,井然有序的在城牆各個方位降落。
那種刺鼻的味道,刹時滿盈整座雪山之巔。
徐缺並不給他們調劑的機遇,當即大手一揮,喝道:“雪城軍聽令,換弓箭,給我射死他們!”
徐缺號召了數百名將士,每人分了一桶火油,直接就往城牆下倒去。
徐缺締造的一個個古蹟,讓她對這場戰,充滿了龐大信心。
並且最關頭的是城牆被占據,徐缺這邊占有了完美的地形上風,就算冰甲甲士數再多,也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衝。
不過也因為這時候是深夜,大部分冰甲軍都在憩息,徐缺搞這類偷襲,令大部分人都措手不及,現在還在忙著穿戴冰甲,拿兵器!
場麵非常驚人,無數冰甲軍還未靠近城牆,便中箭倒地,慘叫聲接連不竭,情勢美滿是一麵倒。
在他看來,就算城牆被占據也冇甚麼,畢竟他們冰甲軍還稀有萬人,人數就是一個龐大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