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敢多問,恭敬的承諾一聲:“是。另有昨日阿誰賀清那邊,部屬已經派人去緝捕了。”
青山感喟一聲,又持續:“隻是現在糟了,君柒身中劇毒存亡不明,我們尋覓賀清多日都無果,現在您也中了毒,也不曉得這毒的深淺短長,萬一——”
不成以!就算此人已經不可了,也不成以!
“公子,君柒和您身上的毒都不能再擔擱了,在外尋覓賀清無果,我們還是儘早回都城,找名醫診治纔好。”
“也太睚眥必報了,這不是正和賀清的傳言分歧,都說賀清此民氣性最是狹小,你惹他一分,他必報非常。”
青山被這麼一說,豁然開暢:“公子高見,小的現在就去籌辦。”
青山:“已經探明,藏在輕風閣內。後日就曲直水城的花會了,賀清真的會現身嗎?”
“昨早晨公子遭受刺客,賀清也失落,哪有這麼巧的事,必然是他迷暈丫環後,男扮女裝,喬裝成丫環突入屋內,對您下毒,抨擊您囚他於此。”青山說。
他撚了撚手指。
青山見他這般模樣,從速體貼的問:“公子,您那裡還不適?明天早晨他是否還對您做了其他甚麼事?”
“不是我的。”陸槿看著那些如染梅般暈開在衣服上的血漬,一時墮入深思。
當年為了一株心儀的蘭花,他夜闖皇宮盜竊,皇宮內防備森嚴,看似守住了蘭花,可第二日卻在蘭花邊發明賀清留下的一張字條:不過爾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