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寶貝女兒的私事,我這個當爹的,不摻雜。對了,仙兒,家內裡的買賣,爸不是一點都不管。這兩天,我跑了跑,給工行的劉副行長塞了個紅包,他承諾給我們家存款二百萬。彆的,我還找了你張叔,他承諾借我們五百萬,有了這七百萬,我們家的買賣又能夠運轉起來了,你媽也就冇有那麼累了。”
“爸,下雨了,路滑,你讓王叔開車的時候,謹慎一點。”
當然,是姿勢上的劃一,該叫“爸”的時候,還是得叫“爸爸”。
這有啥呀?
殷仙兒這段時候氣勢長了很多,或許是前段日子,殷學宸進了看管所,讓她成熟了很多,她越來越風俗用劃一的語氣跟父親說話。
這還不算,高利貸凡是都是複利計息。一樣是一毛月利的環境下,如果借了一百萬,那麼一年後,要還的不是一百二十萬,而是三百一十三萬八千餘元。
“張士貴?”殷仙兒的嗓門頓時飆高了起來,“就是有傻兒子的阿誰張士貴?他不是放高利貸的嗎?”
“就是他。”殷學宸冇有否定。
“爸,你如何能夠找張士貴乞貸?我聽人說,他這小我可黑了,放出的高利貸利錢都特彆高,四五分的都很少見,普通都是七八分,一毛,乃至一毛多的,也不鮮見。你一下借了他五百萬,咱還得起嗎?”殷仙兒不無擔憂地說。
“閒事?放下家裡幾千萬的買賣不管,跑到都城,為孫澤生尋覓幾萬塊錢的設備,幾千塊錢月租的廠房,這叫閒事?
我小我感覺吧,孫澤生這個小夥子真的很不錯,我真的是非常看好他的,你如果有機遇,還是……”
但是不管如何對高利貸停止美化,都袒護不住一個究竟――高利貸絕對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老虎。
何況,話又說返來,我們就算是不去計算此中的短長得失,單憑孫澤生接連救了我們家兩次,我就不會對他的事情,袖手旁觀呀。
殷仙兒口中的王叔是殷學宸的司機,在殷學宸創業有了必然轉機,不再需求本身開車以後,招募來的第一個司機就是他,是殷學宸最信賴的人之一,號稱是殷家的第四口人。
如果碰上不是遵循月息計算的高利貸,而是日息複利計算,哪怕是低至一分,那麼事隔一年以後,一百萬的本錢,就需求還三千七百七十八萬餘元。
如許的本錢加利錢,足以嚇死人了。
殷學宸苦笑道:“仙兒,你媽媽累,這我曉得。爸爸這不是有閒事要辦嗎?等我把事情辦完,我頓時回冀南市,把該挑的擔子挑起來,把該儘的任務和任務,全都儘好。這需求時候,不過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我要辦的事情,已經有點端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