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瘋女人,說話還是一如既往地冇有遮攔啊。
這申明,功德體係固然險惡,卻還是有底線的,對持有正功德的人有著較著的方向。
王青山再次崩潰,如何死活就是說不通呢?
“叮!功德值減500!”
這特麼就是在威脅!
臉都快給打殘了,卻纔隻扣了戔戔一百點功德。
“甚麼?!”胡衫這時才反應過來,猛地一聲尖叫,“王青山是你的門徒?!你是王青山的師父?!”
“嗖!”的一聲,又有人從窗戶不告而入。
一個魂宗,竟然會屈尊拜一個學徒為師,這是在搞笑麼?
“你肯定不是在開打趣?”胡衫指了指王青山,一字一頓道:“不是你拜他為師,而是他拜你為師?”
這個天下是如何了?
聲音雖低,可卻也擋不住一名魂宗五級的耳朵,王青山好似聽到了本身心碎的聲音。本來他在胡衫這位內宗的外事長老眼中,竟然是這麼地不堪。
胡衫發明李聖代現在已經冇有了明天剛中毒時的那種衰弱感,彷彿這一夜疇昔,李聖代的身材就已經完整適應了女神之吻的毒性,身子不但不虛,反而還比初見他時顯得更加精乾了一些。
太殘暴了!
路過胡衫身邊的時候,皇甫西風更是慚愧難當,捂著臉哭得更短長了。
你如許當著當事人的麵揭短,真的不怕會被人給打死嗎?
這是如何個環境?
李聖代的臉上充滿了喜感,他再一次感遭到了功德體係險惡。
先是鼓勵他打殺惡人,現在這是連好人也不放過的節拍麼?
看到這一幕,李聖代不由點頭輕笑。冇想到胡衫竟然會這麼護短,之前在天闕城時倒是真冇看出來。
見王青山親口承認,並且還真的在一口一個師尊地叫著李聖代,胡衫直接傻眼。
甚麼時候這孩子竟然這麼熱中於扇人耳光了?
胡衫是內宗的外事長老,剛纔他被打的那一幕被胡衫給看到,皇甫西風不由悲從中來,丟人都丟到內宗去了,今後哪另有臉再出來見人?
“當然。”李聖代持續忽悠道:“那位前輩是我醫聖門的師叔,管束女神之吻的體例他已儘數傳授,不過,也隻是臨時的苟延殘喘罷了。至於今後能不能肅除,就要看我的造化夠不敷了。”
才一天冇見李聖代,這孩子如何就俄然變得這麼牛逼了呢?
這是不是在奉告他,好人半點兒幫不得,但是好人卻能適本地欺負一下?
二十六個耳光,如果說前幾個是李聖代成心放水在做摸索,但是前麵那些可全都是實打實的奮力一擊,冇看到皇甫西風的臉都已經不成人形了麼?
王青山第一時候發覺到胡衫的到來,曉得胡衫與李聖代之間的乾係,以是很馴良地衝她點了下頭後就不再理睬,持續扭頭賞識李聖代揍人的風采。
李聖代則感受有些無語,胡衫師伯這是底子就冇聽清他說的是甚麼嗎?這算不算是一種無形的鄙夷?
“嗯哼!”李聖代傲然點頭。
“胡師伯!”李聖代急步迎上前來,切聲問道:“我娘如何樣了,可順利拜入天槐宗了?”
隻扣了一百功德!
“師伯,我的意義是,我,是徒弟。王青山,是我的門徒!”
“也對。”胡衫恍然點頭,“你小子確切非常古怪,中了女神之吻都死不了,另有甚麼事情是你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