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喪屍_第28章 回去我就金盆洗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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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小閒的目光倒是落在了這些兄弟們的拳頭上、衣服上、鞋子上,赤色的印記彷彿表白剛纔產生過甚麼。

“是哪個傻幣說的他們不是斧頭幫?”生果攤大伯捂著不竭流血的肩頭,神采慘白的問道,他是受傷最重的。

“都特麼怪你!”

“站住!”就在這個時候,包子鋪裡的街坊鄰居們一窩蜂的衝出來了,並且還在不竭煽動著其彆人家。

“我超耐磨的!”打手丙狠狠一拳打在眼鏡大叔臉上,頓時眼鏡被打飛了,眼鏡大叔捂著眼睛今後仰倒……

灌湯包大嬸還在跟打手乙搶被褥,跟撒潑的五十歲大媽戰役,打手乙一時竟然冇占了便宜。惱羞成怒的打手乙用力一推,頓時灌湯包大嬸就抱著被褥跌倒在地。

“唰唰唰――”統統人的目光都集合到了眼鏡大叔的臉上,眼鏡大叔的眼鏡飛了,一隻眼睛高高腫起成了一條縫底子就睜不開,他呆呆的環顧四周:“你們都看我乾甚麼……”

車子窗簾都是拉著的,刀疤特地調了個舒緩的鋼琴曲播放,製造出個調和和睦的環境。

“甚麼環境?”打手們都愣住了,平時這些窮戶窟的窮逼看到他們都是躲著走,如何這會兒都跟打了雞血似的?

“搬搬搬!”打手甲和打手乙都是無可何如的搖點頭,黑社會混到這境地的也特麼冇誰了!

“看你麻痹!”

“臥槽!我們還真成了搬運工了!”打手甲抱著臉盆、水壺甚麼的,跟身邊抱著被褥的打手乙抱怨著。本來因為人手題目,潘小閒父子並冇有帶多少東西,現在既然人手充沛了,又有車,潘誠懇可就捨不得本身那些襤褸傢什了,因而堂堂斧頭幫的打手們就成了不要錢的伕役。

這年老是冇法跟了!歸去我就金盆洗手,今後誰再跟我提黑社會仨字兒,老子跟他冒死!

“大哥你千萬彆跟我們客氣!”刀疤用力搖著潘小閒的手:“大叔剛纔也說了,我們都是本身人,說多了就見外了。你是我大哥,我是你兄弟,今後有甚麼事必然得跟兄弟開口!

刀疤的兄弟們個個麵如死灰,潘小閒老媽的住院費可不是一筆小數字,他們身上的錢都被搜刮一空,連煙錢都冇剩下。

這是斧頭幫的打手們看在潘小閒的麵子上,部下包涵的成果,不然金街殘聯明天便能夠正式掛牌建立了。

潘誠懇便渾厚的笑著,他就是個蠅營狗苟碌碌有為平生的淺顯人,對兒子也冇甚麼多高的等候。以是哪怕兒子交友了一批地痞,潘誠懇也冇指責,畢竟兒子現在但是“做大事”的人了,三教九流都得交。

明天這趟公事出的但是虧本了,不但當了伕役還出了分子錢,黑社會真是太難混了,媽媽我想回家……

那多年的街坊情分,在他們眼看著捲毛搶潘誠懇的錢連個說話的人都冇偶然就淡了三分,在他們擔憂斧頭幫抨擊而躲回家去時又淡了三分,在他們結合起來攔著潘小閒一家不讓走,然後斧頭幫一來就都跑了的時候又淡了三分,到剛纔潘小閒冇瞥見但能遐想得出的事情,最後那一分情分也已經舊事隨風了。

看著地上被踩扁的水壺,打手甲太陽穴的血管一跳一跳的,猛地從後腰拔出了斧頭,一斧頭砍在了生果攤大伯的肩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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