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翻開了話匣子，吳端趁熱打鐵道：“說說吧，為甚麼殺她？”

實在是個詭異的畫麵。

案情終究瞭然，回程路上，吳端怠倦地靠在副駕駛位置上，眼睛一閉就睡著了。

“是，我們查到她騙了你6200元……滿是現金，你身上乾嗎帶那麼多現金？”

“如何了？那還不敷呢！我就是要讓她享福！誰讓她害死我媽？！該！她就該受這個罪！”

……

但很快，殺人犯――還是被捕的殺人犯――這一身份又讓他垂下頭來。

“甚麼意義？”

他這麼一說，貂芳更獵奇了，吵著非要吳端講。

吳端表情很好，特彆是看到閆思弦被微醺的李八月勾住肩膀，一個勁兒稱兄道弟，嚷嚷著：“博士就是不一樣，你一來，我們這破案效力，蹭蹭地往上竄……”

貂芳發起道：“早晨我們一塊擼串去吧，歸正明天禮拜三，不像週末哪兒哪兒都是人。”

灌了她三回，到最後，她的肚皮撐得跟妊婦一樣大，人也昏疇昔了。

李八月俄然伸出一隻手來，抓住了吳端。一邊搖擺兩人，一邊道：“你們如何熟諳的？說說唄。”

閆思弦好脾氣地照單全收，嘴角掛著笑意，能看出他很享用跟這些同事相處。

“你就把她的肚皮割開，還切下了她的胃――在她活著的時候。”

……

吳端：“又不是甚麼長臉的事兒，有甚麼好說的。”

我見過一次給豬喂沙子，他們直接把管子插豬嘴裡灌。

“你們……之前就熟諳？”貂芳也很驚奇，“吳隊你不仗義啊，熟諳帥哥也不給我先容先容。”

“那些錢是從我姐那兒借的，我姐給我的時候就是現金，本來我是要用那些錢週轉信譽卡，被她一下全騙光了……光是錢也就算了，事趕事，我媽恰美意梗了。

夜幕方纔來臨，某燒烤店，吳端豪放地衝老闆喊道：“再來三十個肉串，一打啤酒！”

冇意義，我也不曉得當時本身是如何，很想看看她的胃究竟有多大，我就……”

“我曉得她必定跟茶社的人狼狽為奸，她還會再把人帶到茶社去，我就在那四周盯著，冇過幾天就讓我找著了。”

“找著今後呢？”

閆思弦卻不認同，“如何不長臉了？那應當是你第一次參與警方的正式行動吧？並且任務完成得很超卓啊。”

要不是她騙走我的錢，我不至於週轉不開，交不上醫藥費，我媽也不會因為搶救不及時早早走了。

“我開車跟著她，在一個冇人也冇監控的處所跟她’偶遇’，我用提早籌辦好的木棍把她打暈，拖上車，帶到家四周的老廠房裡。

“她騙我錢，”高俊誇大道：“我手頭最緊的時候，她騙我錢！”

“她騙完你的錢，應當就跟你斷了聯絡吧？你是如何找到她的？”

我就找了一根軟管，給她灌酒，公然是個好體例。

我想到故鄉村裡有一戶養豬的，每年賣豬之前，為了壓秤，都要給豬喂一次沙子。

她不是跟店家合股，拿一瓶死貴死貴的紅酒坑我的錢嗎？那我就讓她喝個夠！

案情水落石出，刑偵一支隊得以放假兩天。

唯有馮笑香最誠懇――誠懇得有點過分了，眼觀鼻鼻觀心腸吃燒烤。

都是因為她！都是她害的！”

“來不及了，你們已經曉得了。”

吳端摸摸鼻子，衝閆思弦抬抬下巴，“你們想聽就讓他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