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禦材在中間道:“雜靈根並不成怕,如果此中一個靈根的潛質高,修煉對應屬性的功法還是很有效力的。就怕雜靈根的同時,潛質還比較均勻,不管修煉哪種屬性的功法都是事倍功半。”
梁慶天笑了幾聲,然後扭頭看向二弟梁重天,道:“老二,這就是你新交的朋友?這類渣滓的資質,你也不怕丟了我們梁家的臉?看來這一次我們贏定了啊。”
彷彿是在印證那掌櫃的話普通,很快,椅子的前麵就顯出了第四道光芒,是紅色的,比最後的那道金色光芒更短、更暗淡。
坐好以後,青陽用雙手抓住椅子的扶手,把體內的真氣緩緩的運送出來,那椅子俄然之間悄悄一顫,彷彿有一股無形的能量罩在了他的身上,並且在他的體內看望著。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境地,青陽天然不會畏縮,道:“既然李道友非要跟我比,那我們比比也無妨,隻是勝負法則要明白,不然到時候公說私有理婆說婆有理,豈不是亂了分寸?”
對於這塊靈石,青陽也很眼熱,歸正輸了也冇甚麼喪失,如果贏了,本身身上就有了兩塊靈石,在加上殘剩的養氣丹,說不定能在短時候內把本身的修為一舉推到開脈境前期。
李順風道:“差未幾吧,這小子的一身雜靈根,還冇有一個潛質超越三十的,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比靈根和修仙資質的事情,在玉靈城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暗裡裡都是有必然法則的,如果冇有人提早說出來,輸了以後有能夠耍賴,現在青陽專門提了出來,就冇有空子可鑽了。兩邊把比試的法則重新說了一遍,又找了堂叔梁禦材作公證人。
李順風被開脈境九層的梁重天盯的心中發毛,他能夠看不起青陽,卻不敢對梁家二公子不敬,期呐呐艾的,一時不曉得該如何應對。
青陽早就籌辦上去測試了,就是因為這幫人的到來,才擔擱了這麼一會兒,現在聽到李順風的話,他也冇有客氣,直接走上前去,坐在了那屋子中間的測靈椅上。
叩仙大會很快就要開端了,現在每晉升一點氣力,都能讓本身增加一分勝算,就算是本身終究冇能插手仙門,有了這些東西打底,本身短時候以內也不消為修煉資本憂愁了。
“這麼說我們豈不是贏定了?”李乘風道。
梁重天看了看梁慶天,道:“既然大哥出麵,那我就直說了,打賭不但要你情我願,另有兩邊都要出賭注,這傢夥口口就說彆認輸瞭如何樣,卻涓滴不提本身輸瞭如何辦,這是把我們當傻子不成?”
籌議好了賭注的事情,那李順風謙讓道:“既然是青陽道友先來的,那就請你先上去測試吧。”
梁慶天目睹本身人要虧損,他也上前一步,擋住梁重天道:“二弟這是要乾甚麼?莫非要以大欺小不成?有甚麼話跟我說。”
俄然,椅子的後背上呈現了一道金色的光芒,隻是這道光芒有些短促,並且顯得比較暗淡。在場的都是修士,目力驚人,很輕易就看出了金色光芒在椅子上的刻度。
不但青陽有些眼熱,就連那李順風兄弟的眼中也暴露了貪婪之色,連他們本身都冇想到,這一次拍馬屁,拍到了姐夫的內心上,竟然拿出了一塊靈石做賭注,真是不測之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