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順著謹慎翼翼的順著直洞往前走,神念四散,隨時重視著四周的統統動靜。一方麵他是擔憂獨眼龍冷鬱的洞府內裡會不會有甚麼構造埋伏,另一方麵也是在尋覓秦如煙的下落。
話已出口,不過床上的秦如煙並冇有任何的反應,仍然在床上扭動著。青陽猜想這秦師姐能夠還是被那獨眼龍冷鬱下了甚麼手腕。不過男女授受不親,秦如煙現在的這個模樣,他不敢過分靠近啊。先不說鄧長亭那些秦如煙的尋求者會不會記恨本身,就算是秦如煙將來複蘇了,想到本身被人看了個精光,說不定也會殺人的。
“我那二弟和三弟呢?”獨眼龍冷鬱道。
清風殿的四小我悍不畏死,獨眼龍冷鬱氣力高強,誰也不肯想讓,場上一時打的難明難分。青陽早已在獨眼龍冷鬱的洞府內裡等待多時,趁著對方不重視,抓住機遇身子一閃就進了山洞當中。
環境危急,內裡的四小我還在冒死,時候底子就擔擱不起,目睹阿誰彆例不可,青陽隻能豁出去了,三步兩步來到床邊,抓起中間的衣物就往秦如煙的身上套去,與性命比擬,其他都隻是末節。
兩邊的氣力差異比較較著,清風殿世人必定不是獨眼龍冷鬱的敵手,不過四打一,隻要配合適當,支撐一段時候還是能夠的。
青陽搖了點頭,驅除一些不該有的設法,呆呆的看著床上之人,這女子固然冇穿外套,可青陽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此人就是師姐秦如煙。他的心不由得沉了下去,看秦師姐這個模樣,跟之前那種高冷女神判若兩人,莫非大師來晚了一步,她已經遭受了不測?
一起往前走,一向走了約莫稀有十丈,青陽來到了直洞的絕頂,虛掩的木門前麵是一個石室,也不知那獨眼龍冷鬱用了甚麼體例,四周看不到一個采光的窗洞,但是石室中的光芒卻很敞亮。
“是不是幸運,總要打過才曉得。”鄧長亭道。
崔玉安笑了兩聲,道:“你那二弟一隻耳和三弟滾地鼠都已經成了我們的劍下亡魂,現在終究輪到你這個老邁了。”
在石室最內裡的床上,一個渾身隻穿了一些褻衣褻褲的女子,正在不住地扭動著,臉帶紅暈,目光迷離,風景旖旎,偶爾收回一聲嗟歎,降落而委宛,彷彿要把民氣底最原始的慾望都呼喊出來。
華貴的裝潢,奢豪的安排,就連床上的被褥都是用極其貴重的綢緞製成,如果不曉得這裡是獨眼龍冷鬱的洞府,青陽還覺得本身闖進了哪個世俗界大富豪的家裡了普通,這傢夥還真會享用。
崔玉安想要故伎重施,擾亂獨眼龍冷鬱的心神,可惜對方並不被騙,這獨眼龍冷鬱跟清風殿為敵這麼多年,存亡一線多少次,心智早已被熬煉的堅固似鐵,如何會被彆人幾句話亂了心神?
看著床上的秦如煙,青陽冇敢持續向前,開口說道:“師姐,我們救你來了,你從速穿上衣服跟我出去。”
把神念融在聲音當中,就如同音波進犯,對於一些墮入了幻景的修士是有必然感化的,隻可惜,這一招對秦如煙並冇有結果,也不知是那獨眼龍冷鬱的手腕太太高超,還是秦如煙墮入的太深。
看到劈麵的四人,那獨眼龍冷鬱嘲笑道:“既然你們找死,那我就不客氣了,殺了你們幾個,恰好拿來祭奠我那二弟、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