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和梁州緊挨著,隻不過一個靠北一些,另一個靠南一些,雍州的屠蛟城間隔梁州鴻溝也就幾千裡的路程,以青陽和魯定山的腳程,頂多十幾天就能達到。
統統的事情都措置完以後,已經是兩天以後了,郭開峰和米玲被派往清風殿通報動靜,陳必旺帶著呂楓和邱明溪賣力看管全部陶家莊,魯定山和青陽則結伴分開了陶家莊,朝著梁州方向而去。
人呢?莫非本身分開冇多久,師父他白叟家就出事了?不對啊,師父那種世故的老江湖,當初連仙師都能瞞過,又豈會等閒出事?莫非鬆鶴老道人老心不老,又去浪蕩江湖了?也不對啊,他現在都年近九十了,人生七十古來稀,何況是九十?他哪另有那麼大的精力?
道觀前麵,有一棵歪脖子樹,記得之前師父常常躺在樹下喝酒,不過此時樹下的石頭上,枯枝敗葉已經積存了老厚,彷彿很多年都冇有打理過了,人去樓空,不過如是。
一番鞠問以後才發明,大部分人並不曉得陶家公開裡所做的事情,清楚這件事的幾近都去了鳳凰山那邊,讓青陽他們給一網打儘了。留在這邊的也就幾個職位高一些才體味一些外相,還不甚詳細。
躍過梁州鴻溝,青陽和魯定山兩人分道揚鑣,魯定山前去青雲府故鄉,青陽則朝著西平府的方向而去。一起曉行夜宿,風雨兼程,又是十幾天的時候,青陽就進入了西平府。
當然,青陽也找機遇到本身走之前的住處晃了一圈,假裝尋覓血靈珠的模樣,把本身說出的話給圓上了,免得彆人胡亂猜忌。
也是,這類事情本來就是曉得的人越少越好,全部陶家莊數百上千人,如果大部分人都有耳聞,估計在全部雍州早就鬨得沸沸揚揚了。
這些人罪不至死,陳必旺也就冇有措置這些人,隻是束縛著他們不能亂跑,等將來清風殿派人過來,再決定如何措置這些。
此時青陽的外傷幾近全好,內傷也規複了五六成,已經完整不影響行動了,真氣規複,體力充分,就算是碰到同階修士也能戰上一戰,何況另有魯定山跟本身同業,路上還是很安然的。
心中感慨萬千,腳下卻一點都不滿,不知不覺就來到了西平府城,走過一條條陳舊的街道,路過一條條冷巷,與一個個或富或貴,或貧或賤的行人擦肩而過,多疇昔了,西平府城彷彿一點冇變。
在村莊裡修整了一天,青陽的傷勢也好了小半,固然內傷還很沉重,卻已不影響趕路,因而大師又一起分開鳳凰山去往陶家。
對於如許的暴徒,天然冇有留下的需求,直接被大師斬殺了。
如果派人回清風殿,這一來一回又要兩三個月的時候,哪另偶然候回家?魯定山遊移道:“陳師兄,我和青陽師弟本來籌算這邊的事情辦完回梁州故鄉一趟,去清風殿送信的事情恐怕是……”
既然幾位雍州散修情願跑腿,這件事就冇甚麼後顧之憂了,想起現在還身在地宮當中,四周不曉得另有冇有甚麼傷害,因而大師兵分兩路,邱明溪伴隨青陽和魯定山持續在石殿當中養傷,陳必旺和呂楓帶著彆的兩人,把全部地宮全數探查了一遍。
大師把地宮當中的屍身都清算了一番,以後順著原路回到了空中,把地宮的入口用石頭封上,大師出了墳地,來到內裡的小山村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