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時候已經晚了,不等小紅鳥回身,師父鬆鶴的一隻手已經伸了出來,直接捏住了他的一條腿。那小紅鳥撲棱棱掙紮了幾下,倒是徒勞無功,始終冇法擺脫鬆鶴的魔掌。
“哎,你不說我倒是想不起來,我腿也正麻著呢,從速給師父我捶一捶。”鬆鶴對勁的道。
想起這些,鬆鶴就怒不成遏,一隻小鳥也敢如許欺負本身,真當江湖上鼎鼎馳名的鬆鶴真人老了不成?
話音剛落,就聽一個清麗的聲音道:“停止,放開我的小鳥。”
師父鬆鶴對此彷彿早有預感,微淺笑了笑,衝著那聲音的方向道:“那裡來的小輩,竟敢戲弄我江湖中鼎鼎馳名的鬆鶴真人,真是吃了大誌豹子膽,還不速速出來領罪?”
“鬆鶴真人,部下包涵啊!”鬆鶴話音剛落,一道宏亮的聲音就從遠處傳來,與此同時,一條高大的身影從山下飛奔而來。
一擊不中,那小黑蛇卻仍不罷休,繞著樹乾遊走了一圈,然後身子一抖,竟然直接從空中朝著鬆鶴竄去。
師父鬆鶴方纔讓開,那團物事就掉落在了他剛纔躺過的石頭上,隻聽啪的一聲,一團青白相間的鳥屎就這麼散開了。
師父鬆鶴正半躺在樹下石頭上,完整冇有防備,就被那些灰塵迷了眼睛,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罵道:“那裡來的破鳥,真是該死。”
“那你就看看道爺我敢不敢!”說動手上彷彿就要用力。
師父也就是天恐怕蛇,剛纔又冇有防備,纔會被嚇了一跳,現在緩過勁來,對於一條小黑蛇天然是輕易之極,不說彆的,就是手中的那枚石子就能把小黑蛇釘死在地上。
青陽當然是跟本身師父一夥的,看那小黑蛇得理不饒人,乃至連本身都要進犯,他頓時就做好了籌辦,也不知從懷中取出了甚麼,順手就撒了出去,一道黃色的迷霧刹時呈現在身前。
青陽站在樹下,滿臉都是戀慕,不愧是師父,這一身輕功公然短長,彆看本身已經跟著師父學了近十年,卻連他一成的功力都冇有學到,一樣都是上樹,本身就隻妙手腳並用往上爬。
鬆鶴後怕不已,本身如果躲得慢一點,這團鳥屎豈不是恰好落在本身頭上?就算是現在本身躲開了,可這塊石頭也被鳥屎給淨化了,今後本身還如何躺在這裡喝酒?
青陽小羽士冇想到搬起石頭,卻砸了本身的腳,可師父有叮嚀,不能不照做,他隻好把碗放到一邊,捲了捲袖子,正籌辦給師父捶腿。
那清麗的聲音卻涓滴不怕,冷哼了一聲,道:“故鄉夥,是你先打傷了我的小紅,還讓我出去賠罪?這毫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