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你冇話說了吧?下去乾活刻苦受累的是我,被堵在墓中抓到的也是我,捱打享福的還是我,好處都被你占了,我卻連根毛都冇獲得。冇想到你錢半仙竟然是這類小人,此次你撞到我的手裡,我毫不會放過你!”杜成金紅著眼睛道。
錢半仙彷彿冇想到杜成金會提起這件事,並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不由得老臉一紅,道:“這件事是我找你的不假,可厥後不是冇乾成嗎?這也怪不得我啊。”
見錢半仙還不肯承認,杜成金轉頭向著大師道:“都是江湖中人,你們給評評理。我和他一起做事,天然應當是共進退的,成果他在內裡望風,發明有人來的時候連號召都不打,捲起寶貝就跑了,害得我被人堵了個正著,受儘了吵架與折磨,若不是我另有幾手保命的手腕,找機遇逃了出來,這一次就完整栽了。被人抓住也就算了,出來以後我去找他分我應有的那份,成果他一躲就是一個多月的時候,若不是此次恰好趕上,還不知他要躲到甚麼時候呢。”
杜成金原覺得麵對本身的詰責,錢半仙總該承認了吧?誰曉得對方竟然輕描淡寫的就否定了,他幾近被氣瘋了,紅著眼道:“你……你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從墓中挖出了那麼多好東西,你竟敢說冇乾成?你是不是要把東西都賴掉?”
錢半仙無法的兩手一攤,道:“這我就不曉得了。”
轉眼之間兩人就打了起來,鬆鶴老道趕緊勸道:“這中間是不是有甚麼曲解?你們先彆忙著打啊,誰是誰非總要說出個以是然來吧?”
不過此時的錢半仙被人追的上氣不接下氣,腳步踏實,神采慘白,肥胖的身子如同風中殘燭,看模樣隨時都有能夠倒斃在地上。那錢半仙看到鬆鶴等一群人過來,如同將要溺水的人抓到了拯救稻草普通,趕緊叫道:“拯救啊,前輩救我。”
終究有人情願伸出援手了,那錢半仙滿臉都是委曲,道:“我也不曉得啊,這傢夥上來就殺招,就跟瘋狗一樣,若不是我的輕功比他稍好一些,早就成了他的剷下亡魂。”
因而大師看向錢半仙的目光頓時就有了一絲不屑,那錢半仙一看不妙,趕緊解釋道:“我真的冤枉我了,我也是第一次乾這類事,本就膽戰心驚的,發明有人疇昔,嚇得從速逃脫,不但健忘了告訴墓中的你,那些東西都冇來得及拿。厥後我怕被人找上門,在鄉間一個多月冇敢露麵,真不是用心躲著你的。”
鬆鶴老道與皮應熊非常無法,也不曉得該如何規勸纔好,不過那場中那兩人卻已經等不及了,杜成金剛說完話,揮起手中的扁鏟,就朝著錢半仙身上橫掃而去。
聽了這些,青陽與鬆鶴等人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兩人一起盜墓,錢半仙捲了好處躲起來,害的杜成金本身被抓。盜墓不是甚麼功德,這兩人美滿是狗咬狗一嘴毛,不過江湖人士講的就是一個道義,黑吃黑就有點傷品德了,這錢半仙做的確切不隧道。
看著正在追逐的兩人,青陽心中儘是希奇,明天到底是甚麼日子,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不過他隻是江湖後輩,這類場合還得是師父鬆鶴老道說話。
“我是真不曉得啊!”錢半仙叫屈道。
前麵是一個精乾的男人,一身正色的土布短打打扮,手上拿著一柄扁鏟,肩上還揹著一把短鎬,一圈細繩纏在腰間,渾身高低灰撲撲的,就像是剛從墓穴裡爬出來普通,不是那盜墓賊杜成金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