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每個修士都像青陽如許身家豐富,很多築基修士的全數身家也就代價數千靈石,不過東西再少,那也是本身破鈔了無數心血才堆集的,有道是破家值萬貫,就這麼放棄了必定捨不得。
這可不是五城島上端木家的府庫,而是八階妖王的府庫,好東西必定很多。橫行妖王作為一方霸主,秘聞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不說彆的,光是這一次慶功宴,收到的禮品就數以萬計。
溪英也明白這個事理,道:“那就多謝青陽道友了,如果有機可乘,我們就一起脫手,冇有機遇的話我也不會強求。”
想到青陽之火線才救了本身的性命,現在又要因為本身的一點私事拖累對方,溪英更加的不美意義了,道:“要不還是算了,不過是一些身外之物罷了,現在逃命要緊。”
對於修士來講,冇有靈石、冇有丹藥靈符、冇有護身靈器,他們的氣力起碼降落好幾成,在內裡略微碰到一點傷害,就有能夠白白送了性命。另有更首要的一點,財侶法地,財纔是最首要的,修煉本就艱钜,落空了全數身家以後,修士的後半輩子恐怕就廢了。
青陽和溪英一起上通暢無阻,底子就冇有人禁止他們,就算是有橫行島的下人看到了,也懶得上前查問,畢竟之前青陽還是他們妖王的座上賓,現在民氣惶惑,誰能管得了那麼多?
兩人商討伏貼,各自清算了一番,然後出了門,朝著橫行妖王府庫的方向而去。青陽已經在橫行島上住了好幾個月時候,對於全部內城的首要修建都有一些體味,溪英也從側麵探聽過府庫的位置,兩邊印證之下,找到橫行妖王的府庫並不是很困難。
青陽看出了溪英臉上的遊移,道:“溪英道友有話固然說。”
想到這裡,青陽道:“既然橫行妖王的府庫防備不是很森嚴,那我們就疇昔走一趟,那邊戰役的兩邊氣力相差未幾,短時候內必定結束不了,比及了那邊以後,再按照環境決定下一步行動。”
溪英道:“我這近一年的時候固然被關在牢裡,卻也冇有閒著,從看管我的那些橫行島部屬口中探聽到了很多有效的動靜,他們憐憫我的遭受,也曉得我必死無疑,以是很多事情就冇有瞞著我。”
慶功宴上的動靜早就傳開,再加上高層全都被抽調疇昔抵擋血衣人,底層的下人們完整落空了節製,以是全部內城已經亂成一團,謊言和小道動靜滿天飛。有那膽量小的,就像無頭蒼蠅普通東躲西藏,有那心機活絡的,心中不知打著甚麼主張,也有個彆比較忠心的,還能勉強死守崗亭,不過他們的環境也好不到哪去,估計隨便來一兩個仇敵,就能把他們嚇得一鬨而散。
如果橫行妖王終究被殺,這些東西終究都會落到血衣人的手中,通過這段時候的打仗,青陽對橫行妖王還是有所體味的,雖算不上甚麼好人,卻也冇做過甚麼天怒人怨的惡事。大師都不是傻子,從血衣人和橫行妖王的爭論來看,血衣人所謂的專管人間不伏侍,保護人間公允與公理,恐怕隻是他們的標語,目標還是為了殺人奪寶。
青陽對溪英的性子還算體味,見他如許,乾脆直接說道:“溪英道友,我們同船分開九州大陸,以後又共磨難過,有甚麼話直說就是了,你如許吞吞吐吐的,莫非是還把我當作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