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臟道人感慨了幾句,隨後又看向青陽,問道:“你帶著這麼好的靈酒來插手這品酒會,應當不但是為了出風頭吧?不知你獲得了品酒會第二名以後,那邀月真君都嘉獎了你甚麼?”
青陽道:“傳聞陰風極火窟已經開放,低階修士想要進入,必須持有風火令才行,而我初來酒仙城,獨一能夠打仗到的元嬰修士就是這邀月真君了,目標當然是為了求取一枚風……”
青陽頓時就愣住了,還覺得這傢夥是說大話,冇想到還真拿出了牌子,看形製,與風火令很類似。這類環境,要麼是對方提早設好的騙局,以是早有籌辦,要麼是對方真的有很多這類牌子,纔會順手拿出來,當然,風火令是真是假就不必然了,還需求青陽進一步的判定。
“如果前輩感覺好,就多喝幾杯。”青陽道。
青陽看了看肮臟道人硬塞給本身的一大把牌子,然後取出邀月真君買給本身的風火令,細心對比了一下,發明二者彷彿冇有多少辨彆,並且肮臟道人給本身的乃至還更精美一些。
喝完以後,肮臟道人吧咂了一下嘴巴,然後回味道:“好酒,好酒,多少年都冇有喝過這麼好的靈酒了。”
青陽曉得,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風火令的人,絕對不簡樸,更關頭的是,此人對本身冇有甚麼歹意,既然如此,本身就冇有需求藏著掖著了,因而他哈哈一笑,道:“讓前輩久等了,你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風火令,把我給鎮住了,這才健忘了中間另有人。”
不過兩人都冇有在乎這些,這裡冇人打攪,恰是喝酒的好處所,兩人直接來到大殿當中,在中間清理出一塊空位,青陽把剩下的大半壇葡萄靈酒取出來,那肮臟道人也不知從哪弄來了兩盤下酒菜,還從懷中摸出了一對杯子,兩副碗筷,兩人就這麼坐了下來。
地上的杯子黑乎乎的,也不知平時被這肮臟道人放在甚麼處所,又或者向來就冇有洗濯過,乃至能夠看到點點汙漬,不過青陽冇有在乎這些細枝末節,一來是肮臟道人太奧秘,青陽不敢顯得太狷介,二來他也是底層散修出身,一貫風餐露宿慣了,冇有那麼多矯情。
隨後肮臟道人前麵帶路,青陽跟在前麵,一起朝著巷子深處走去。
那肮臟道人嘿嘿笑了兩聲,然後襬了擺手,道:“不值錢的小玩意,都是我煉手時弄出來的,既然你能用得上,就送你了。”
就像是曉得青陽的心機普通,那肮臟道人衝著青陽微微一笑,隨後右手伸入懷中摸了幾下,一把抓出一大把牌子,直接塞進了青陽的手中,道:“看看,是不是這東西?很奇怪嗎?”
這一大把風火令,數量足足九枚,如果拿到內裡去,代價好幾萬靈石,對方順手就送給了青陽,肮臟道人如此風雅,青陽也不能太吝嗇,道:“既然前輩是好酒之人,不如我們找個處所一醉方休?”
到了這個時候,青陽也不管不了那麼多了,對方究竟有冇有歹意,又或者要把他帶到甚麼處所,青陽都不在乎,歸正以對方的氣力修為,若真要對他倒黴,他也不成能有任何抵擋的餘地,不如開闊一些。
會不會是本身被騙了?這風火令就是城主府設下的騙局,用便宜的風火令來調換本身的靈酒?彷彿也不對啊,如果真是如許,邀月真君何必破鈔龐大的經向來搞甚麼品酒會?又何必把二等靈酒的代價抬到九千靈石那麼高?這不是給本身找費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