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靜很有效,烈火真人點點頭,又道:“兩人對這裡的環境,如此熟諳,為何不去那陰風極火窟碰碰運氣?”
那金丹修士苦笑一聲道:“熟諳是熟諳,可風火令不是誰想弄就能弄到的,並且一枚八千靈石的代價,投入太大了點。你也說了,出來就是碰運氣的,運氣好了或許能有收成,運氣不好的話不但血本無歸,說不定連性命都保不住。我們兩個都不是那種冒險的性子,不喜好跟著彆人賭運氣,因而合股弄了這麼一艘小型的靈船載客,雖賺的未幾,但是旱澇保收,起碼比其他金丹修士支出要高。”
十萬裡的間隔並不是很遠,修士即便本身把握靈器疇昔,也就一個多月的時候,不過考慮到陰風極火窟已經開啟,拖得時候越長,進入陰風極火窟的時候就越短,獲得好東西的概率也就越低。
彆的他們此次是去冒險的,必須以最好的狀況驅逐應戰,而乘坐靈船能夠節流很多精力,何況代價也不貴,統共也才一百多靈石。
那金丹修士笑道:“我們兄弟跑的就是這段路,如何能夠對這陰風極火窟不體味?不說彆的,光是比來這幾個月的時候,我們兄弟就在此處和酒仙城之間來往了五六次,送了不下五十人。”
三天時候倉促疇昔,這天一大早,具有風火令的十一名修士在堆棧門口聚齊,隨後結伴出了城。來到海邊以後,他們雇了一艘體型小卻速率很快的靈船,靈船載著他們朝陰風極火窟方向而去。
那金丹修士道:“實在也冇甚麼說的,該曉得的你們恐怕早就探聽清楚了,不然也不會到這裡來,那陰風極火窟傳聞很大,詳細有多大,內裡又連著甚麼,至今也冇有人說得清楚,每次陰風極火減弱隻要短短的半年時候,到了時候就必須退出來,以是修士們出來以後都不敢過分深切,一旦錯過了返來的時候,就隻要死路一條,因為內裡的陰風極火重新規複以後,哪怕是具有風火令也不管用。”
那金丹修士說的隱晦,不過大師都是修煉無數年的老修士了,天然都明白他的意義。他們這一行人除了烈火真人以外,剩下的都是築基修士,卻大傢俱有風火令,在那些人的眼裡就是肥羊,如果一不謹慎露了怯,說不定就會有很多人對他們起歪心機。
陰風極火窟在外海一處隱蔽之地,約莫有十萬裡遠近,酒仙城是間隔比來的一個修士據點,絕大部分修士都是從這裡解纜的,以是耐久以來就構成了一個市場,每到這個時候,都有靈船在此接客。
島嶼很大,不過與淺顯的島嶼分歧的是,麵冇有任何植物,到處都是亂石灘,空中凹凸起伏不定,怪石林立,黑乎乎的,幾近看不到任何活物。偶爾還能看到一個水潭,咕嘟嘟往外冒著霧氣,大量的霧氣把四周覆蓋起來,是全部島嶼平增幾分煞氣。
金丹修士這艘靈船比石寒大師煉製的那艘小很多,用的質料也少之又少,就相稱因而一件極品飛翔靈器,全部煉製下來也就一兩萬靈石,對兩名金丹修士來講投入不算大。
作為一群人當中修為最高之人,烈火真人衝對方抱拳道:“多謝道友提示,你們常常來往此地,對陰風極火窟可有體味?”
那金丹修士道:“陰風極火窟的入口就在前麵的島嶼麵,不過入口並不是獨一的,從很多處所都能出來,島嶼麵任何一個裂隙、洞窟都有能夠是陰風極火窟的入口,乃至有的水潭底部,也通著陰風極火窟,進入以後多繞幾次總能找到那陰風極火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