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寶能力再大,也隻能開釋一次,逃不掉就是一死罷了,這類事在他修煉的這麼多年當中,經曆過很多次,固然令他驚駭,卻也不至於達到如此程度,真正令他驚駭的是那符寶所代表的意義。
符寶不輕易煉製,煉製過程中能量會有大量的流失,而想要製作一枚能夠等閒殺死一名金丹前期修士的符寶,起碼也得是資深元嬰期修士,起碼也要有酒仙城邀月真君那種的氣力。
有資深元嬰修士做後盾,難怪這小子戔戔築基美滿的修為,就能擋得住金丹二層修士的進犯,一揮手就能放出氣力強大的築基靈蜂,恐怕也隻要那種背景深厚的頂尖權勢,才氣培養的出像清揚如許優良的年青後輩。一時候,橫臉修士就在心中為青陽腦補了無數的身份背景,並且這麼多身份冇有一個是他能招惹的起的。
那橫臉修士道:“你還算有點自知之明,不過你現在主動投降,我們也不成能饒你。因為我早就說過,不管其彆人能不能逃脫,你小子是死定了,你壞我功德,傷我兄弟,此罪舊事難贖。”
青陽神采一冷,道:“之前你們兄弟堵在陰風極火窟入口暗施偷襲,脫手毫不包涵,連傷我三位隊友,我們主動退走以後,你又緊追不捨,以死相逼,現在你卻說這統統都是曲解?前輩莫非就不感覺這件事泰初怪了一點嗎?不知你所說的曲解又在那邊?”
以後他丟下二弟一小我,強忍著越來越烈的陰風與地火來到這裡,終究追上了這可愛的小子,總算是瞥見大仇得報的但願了,成果這小子又取出一枚符寶,連報仇的但願都落了空。修煉這麼多年,他還向來冇有碰到過如此悲催的事情,一時不曉得該說甚麼纔好。
青陽淡淡一笑,道:“我不跑是不跑了,可從冇說過要向你投降,你此人是不是太自傲了一點?”
那橫臉修士瞬息之間就到了青陽前麵兩三丈的間隔,他也愣住了腳步,隨後一臉陰狠的看著青陽,道:“小子,如何不跑了?”
看著青陽手中那枚玉符,感受著內裡所包含的令民氣悸的能量,那橫臉修士不由得心中一突,大名鼎鼎的符寶他如何能夠不熟諳?這東西能力奇大,是低階修士的護身利器,隻是冇想到這小子竟然也有,並且這符寶的能力龐大,看著就有一種膽戰心驚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