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秋雅眼中儘是迷惑,顧念真輕聲道:“杜決駕著遁光,清楚已是凝氣上境,古修明怎會自不量力衝在前頭被他拿下?天然是用心被擒。”
見保全大局反被人曲解,顧念真大怒。
“當真?”
在一眾北望峰弟子的“拱衛”下,飛出邀月峰範圍後,杜決看向古修明嘿嘿一笑。
“其間瘴氣滿盈,我可冇瞥見甚麼古修明。姐妹們,殺!”
顧念真眼中光芒一閃:“古修明我還是體味幾分,既然他能信杜決,我也信賴杜決不會做下那等惡事。”
“修明兄,莫非這便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杜決嘿嘿一笑:“不諒解便不諒解,總之,這份交誼我記下了。好兄弟!”
杜決這才發明此前探來的那幾股龐然氣味不知何時已經消逝,心中一喜:“真是天佑我也!修明兄,你臨時委曲一下,今後小弟再來給你賠罪。”
杜決大喜,趕緊將月輪撤了:“你安知我是被人讒諂?還是兄弟懂我……”
“猖獗!”
古修明卻感喟不已,眼中儘是擔憂:“她……唉,這下她如何說得清楚?”
顧念真橫了那人一眼,隨後一聲大喝:“邀月峰弟子聽令,不得妄動!”
見杜決給點色彩便開染坊,古修明哭笑不得,但又神采一肅:“北望峰這一關算你過了,但火線便是邀月峰,就算你入了上境,另有我當人質,隻怕也不好使,更何況,另有廟門法陣。”
古修明傾慕顧念真,全部玄一門都傳得沸沸揚揚,邀月峰弟子怎會不知?
古修明定定看了杜決一眼,如有所思,點頭道:“我本覺得你冇心冇肺,本來還是有在乎之人……有個好動靜,門中真人和苦海境弟子俄然得了長老告訴,現在全去了玄一殿,如果你能衝到廟門,說不得另有一線朝氣。”
“那如何辦?莫非因為他,靜柔的仇便不報了?”
雲海之下,杜決架著遁光,提著被製住的古修明向廟門疾飛,一眾北望峰弟子雖不敢禁止,卻也緊緊跟著,一個個咬牙切齒,罵聲不竭。
見顧念真發怒,那弟子心中一凜,卻嘴硬道:“莫非我們就看著那牲口揚長而去?靜柔可骸骨未寒!”
但剛飛出去冇多遠,隻見火線光彩連閃,伴著破空厲嘯,竟是無數劍芒道術向他破空而來。
“瞎了嗎,冇瞥見修明師叔被賊子拿為人質?”
聞聲罵及父母,本不想理睬的杜決勃然大怒,遁光一停轉過身去,舉起古修明一聲吼怒:“都他媽閉嘴,離小爺遠點!”
倒不是顧念真有多大的聲望,她們顧忌的,還是幻雲真人。
杜決話冇說完,古修明打斷道:“我幫你,隻是不想我玄一門錯殺好……哼,你也不是甚麼好人,並不代表我諒解了你。”
杜決這才哼了一聲,回身飛去。
杜決咬了咬牙,恨恨道:“瘦子出了事,我怎能不管?”
古修明哼了一聲:“固然你此人可愛得緊,但彆人不知,我卻曉得你怕死得緊,怎有膽量做下那等惡事?”
如果被擊中,杜決死不死不必然,還在凝氣中境的古修明卻定然不能倖免,北望峰弟子怎能坐視?
顧念真哼了一聲:“實在師父也是心有疑慮的。並且……”
“古修明?掌教關門弟子?他怎會被那畜活捉下?”
古修明抬高的聲音俄然傳來,杜決眉頭一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