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然小小年紀就如此對峙,不管寒暑,早夙起來練習。
唐子嫣一聽,不由感喟:“青墨再短長,也是一匹馬,如果出了事,你爬不上馬背如何辦?如果對方窮凶極惡又如何辦?彆讓我擔憂了,好嗎?”
趙玄淩傳聞後,挑了底下兩個半大的小子跟著趙安然,都是機警的,身上也帶著信號筒,出了不測也能儘早知會他。
“好,趙家的女兒哪能不成?”趙玄淩笑笑,倒是道:“但是你不能不平,二殿下比你更勤奮,天賦又更高,又更年長,不比你短長,那就忸捏了。”
聞言,趙玄淩不由笑了:“娘子說得極是,安兒是我們的女兒,天然是好的。”
還帶上兩小我,他們那些駿馬的腳程那裡比得上青墨,一會兒就給甩得冇影了,總不能讓青墨停下來等著,哪能縱情?
這真是個難堪的位置,雖說風景,但是一年年等著,不曉得要比及甚麼時候才登上那把龍椅。又要謹慎翼翼,夾著尾巴做人,免得被天子以為是皋牢群臣,乃至是被曲解想要造反。
趙安然對上她憂心的眼神,到底還是點頭承諾了。
這是京郊的一座山,離獵場有些遠了。
練武,也算是強身健體,對身材大有好處。
就是不愛紅妝,喜好穿戴素淨的騎裝或是長袍,打扮得不倫不類的,像是個假小子一樣。
她愁得不可,趙安然年紀小的時候看不出,垂垂大了,穿成如許出門,老是有些太特彆了,引得彆人幾次諦視。
“青墨嗎?”唐子嫣想著這匹趙玄淩的坐騎倒是喜好趙安然,常常跟著她一起在內裡瘋跑,弄得渾身是灰的返來,也不曉得兩人究竟漫步到甚麼處所去了。
並且女兒不愛呆在府裡,不是出去遛馬,就是打獵。就算偶爾留在家裡,也是在練武場,一呆就是半天。
做得太好不對,做得不好也不對,太子的名銜就像燙手香芋一樣,餓得時候拿著卻感覺燙,看著卻又感覺餓,實在憋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