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身先人像是不知滿足,直鬨得兩人一身大汗,她也是渾身發軟,趙玄淩這才意猶未放過了唐子嫣,摟著她重睡下了。
蔣光寒長得風神漂亮,加上一張嘴,說話向來都是如沐東風,聽著就舒暢,誰會不喜好?
趙玄淩那裡會滿足,摟住她上了馬車,狠狠打劫唐子嫣粉嫩雙唇,深深吻了一通,直到兩人喘著氣才分開。
趙玄淩眯起眼,大掌唐子嫣翹臀上悄悄一拍:“今後離他遠點,他實太會說話了。”
蔣光寒比趙玄淩曉得風花雪月,一張口就是詩詞歌賦,又曉得不動聲色地哄著女孩,讓唐子茗和綺蘭公主都斷念塌地。
聞言,唐子嫣好笑道:“嘴長彆人身上,我還能管得住?再說,她們受不住將軍氣勢,不能賞識將軍威武,跟我又有何乾係?”
即便內裡人不知情胡言亂語,唐子嫣看來,有得必有失,她占了這麼大便宜,還不讓人暗裡裡說道說道?
如此偷偷摸摸,也彆有一番滋味。
以是這是唐子嫣福分,也是她運氣。
“怕甚麼,兄弟們也是曉得,誰會胡亂闖出去打攪我們?”趙玄淩又低頭親了親她嘴角解饞,意猶未地舔了舔下唇,隻感覺遺憾:“等下要開端支帳篷了,就賢人前麵空位上。畢竟馬車上過夜,實有些不平安。”
作者有話要說:將軍,你學壞了哦!
這纔剛結束,趙玄淩已經想著明晚或許還能哄著唐子嫣再來一回。
愛美之心大家有,彆提是賢人了。朝堂上有這麼一個漂亮臣下,光是站著就足以賞心好看,再加上這個男人非常曉得察言觀色,每次都能叫賢人聽得內心燙貼,說到貳內心上,是對尚書令榮寵有加。
見狀,蔣光寒曉得今兒跟唐子嫣伶仃相處時候臨時要結束了:“趙將軍,我與夫人是舊識,不過閒談幾句罷了。”
“大人此話差矣,將軍身邊冇有旁人能近身,我也不必擔憂房裡多了個貴妾侍妾,大人覺得呢?”
這倒是,看著他風騷俶儻摸樣,一手勾上了唐子茗,讓她斷念塌地,不吝毀了名聲也要攀上他。一手又撩動了綺蘭公主心,做了駙馬。
賢人都能耳根軟,彆說是閨閣中長大女人家了。
唐子嫣雙唇被緊緊含住,發不出聲音,又驚又羞,卻被他緊緊圈懷裡,隻得被動地接受著,又驚駭內裡人發明,整小我繃緊,感受比常日更加敏感。
簡樸支起小床不大,趙玄淩一小我睡著還算合適,加上一個她就有些擠了,兩人都要側著身才氣睡下,不由皺眉:“這床太小了,夜裡我們都睡得不舒暢,要不我先去馬車姑息一夜,明兒叫人中間再搭一個小床?”
唐子嫣一邊聽一邊點頭,雖說叫人有點不自,但是安然至上。
等夜裡點了燈,本身帳篷裡身影,內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她是愣了,小聲嘀咕道:“這不是帳篷裡做甚麼,統統人都能看得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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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還是這般伶牙俐齒,倒叫人接不上話。隻是將軍如此,夫人獨占著,就不怕彆人冠上妒婦之名?”
送走了蔣光寒,唐子嫣有些悶悶不樂:“說真,內裡人會說我是妒婦,攔著不讓你納妾,好讓趙家開枝散葉?”
蔣光寒左擁右抱,也想要彆人跟他一樣,真是無恥!
他們已經分開京中數十裡,雖說是官道上,但是仍舊不敢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