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另有綺蘭公主,她出了月子,府裡有冇彆侍妾,不平侍他又誰來服侍?
嬌吟聲此起彼伏,護院加渾身是勁。本來就是血氣方剛男兒,困府裡,又不能隨便跟丫環私通,之前還能出去鬆一下,但是現在尚書府給包抄得嚴嚴實實,除了母蚊子,底子誰也出不去。
他嚥了咽口水,聽著內裡冇有動靜。屋內冇有點燈,月色從窗欞傾灑出去,模糊綽綽。
他神采和緩下來,冷不丁門彆傳來一道女聲,溫溫輕柔隧道:“老爺,剛纔管家不過鞠問了幾句,那護院就招了。”
或許是被那護院逼迫威脅,或許真是被人下藥了。
但是痛過了,他展開眼一看,立即傻眼了。
“她算哪門子長女,三女都比她混得好,連個正室都不是,不過是個貴妾罷了。”綺蘭公主嘲笑著,低聲罵道:“這麼點小事,你還來問我?老爺剛纔不是說了,把她鎖院子裡。對了,把院子丫環婆子都撤掉,免得被她給帶壞了。”
“情不自禁?”蔣光寒一腳踹開她,咬牙切齒道:“你本身發騷,還想狡賴?我不過不府裡一個月,你就如此。幸虧出巡時候我把你帶上了,要不然返來豈不是連野種都有了?”
一個職位寒微護院,乃至比他還好嗎?
過了一會,見他冇動靜,一隻小手迫不及待地解開本身褲頭,冇多久竟然直接坐出來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險用心
若非唐子茗正對著她,底子看不見。
如何不是丫環,倒是蔣光寒姨娘唐子茗!
唐子茗這才感受身下那點熾熱和空虛垂垂散了,冇那麼難受。徹夜熬過了,掰著指頭算一算,蔣光寒也返來了。
蔣光寒聽得有些擺盪,唐子茗是甚麼樣人,他倒是清楚。當初沉淪本身,沉淪到非他不嫁地步,那裡會短短一個月就紅杏出牆?
“差點被你這個j□j騙倒了,的確不知廉恥!”蔣光寒再也不顧恤她,直接把唐子茗踹地上。
外頭給封閉住了,以是不能出去,隻能找一個護院來姑息?
那極致感受叫護院忍不住舒暢地哼哼一聲,身上人立即不動了,僵著身子彷彿擔憂他醒過來了。
她說完,又驚呼道:“必然是有人對我下藥了,叫我情不自禁……”
“帶走,”他冷冷地盯著唐子茗,本身這才落了難,她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找彆野男人了?
蔣光寒神采烏青,他夜裡回府,免得被街上人瞥見了指指導點。
蔣光寒無法,太醫都發話了,莫非他還能勉強來?
嬤嬤趕緊應了,謹慎翼翼地問道:“唐姨娘該如何措置?到底是歸德侯長女……”
阿誰站外頭不曉得多久漂亮男人,不就是蔣光寒?
等過了幾天,護院冇敢睡著,發覺到有人他臉上灑了藥粉,趕緊閉氣。
聞言,蔣光寒麵色猙獰。如果唐子茗有了身孕,那孩子是他,還是彆野種?
綺蘭公主張圖夠較著,不過也不是本身一個老嬤嬤能過問,儘管動動嘴皮子叮嚀下去便是了。
護院正興頭上,覺得哪個耐不住孤單丫環爬到本身床榻上來了,不必用藥,本身都能讓她舒暢得第二天都下不了榻,因而閉上眼,伸手扶住對方纖腰就狠狠向上一頂。
唐子茗疼得神采發白,狼狽地趴地上,昂首卻見門外剛纔發話女人,恰是綺蘭公主。她身後一個嬤嬤抱著繈褓裡必定是剛生下蔣光寒宗子了,宮中坐月子非常經心折侍了,又有老嬤嬤坐鎮,綺蘭公主比之前圓潤了一些,看著麵色紅潤,多了幾分嬌媚和賢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