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不肯再想這般悲傷之事，強顏歡笑說道：“師姐，你接著說吧，我們還等著聽呢！”

公孫熙竹念及師父恩典，此時臉上暴露記唸的神采，說道：“那天我正在江南水月塢中練習劍術，卻被我師父看出了好幾處馬腳，狠狠的經驗了我一頓。我當時年幼，性子比現在倔強的多，一時候小孩子脾氣上來，便嚷著要我師父揭示真正的劍舞給我看。”

公孫熙竹看世人眼奇異特，這才反應過來本身有些失態，趕緊說道：“小女子已有五年多未見過家師了，現在思念起來有些失態，還請各位不要見怪。”

“哦，冇甚麼……”李棄歌回過神來，笑道，“師姐，你還冇說我師父和公孫前輩是如何熟諳的呢。”

“十丈擺佈？”李棄歌想了想說道，“那也快趕上你這小樓高了吧？能做到這類境地已經極其不易了。”

“我師父他幼年之時交友天下英豪，與裴將軍請教過劍法倒也冇甚麼希奇的。”李棄歌說道，“隻是公孫前輩暮年是教坊中人，冇想到與裴將軍也有友情。如此說來，我師父和公孫前輩瞭解，該當是在向裴將軍就教劍法的時候了。”

“正該如此……”公孫熙竹說道，“聽家師說，裴將軍最後收劍那招名叫‘天荒地老’，乃是感念嫡親之人拜彆，悲忿所創。如當代上會此招之人，除裴將軍本人外，也隻要青蓮居士和家師二人罷了。”

公孫熙竹道：“諸位既然都明白這個事理，那就好說的多了。當時我師父出言扣問青蓮居士是誰，青蓮居士並未答覆，而是抽出配劍，也朝天上拋去，這一手與我師父如出一轍，但是其高度足有二十丈高低，卻又遠超我師父啦。待到那寶劍落下，青蓮居士也是一模一樣的舉劍鞘相迎，那寶劍天然是分毫不差的落入劍鞘當中。”

“的確，我如果聽到有人在練習劍術，也是要疇昔瞧一瞧的。不過天下間又何止用劍之人如此？就連愛妙手談、丹青、樂律等風雅之事的人，也都離不開這個理啊。”這話倒是淩霄漢所說，他也是使劍之人，現在天然也明白其中滋味。

公孫熙竹本想賣個關子，但是見世人都聚精會神的等她說出下文，隻好接著說道：“是有人感覺家師這一招使得還不到火候，感覺我這一聲‘好’叫的忒也不值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