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慶緒說道,“此番‘從龍衛’提拔,共選出八人,彆離是‘龍眼’、‘虎膽’、‘鳳羽’、‘麟角’、‘象足’、‘鷹翼’、“狼齒”以及“驥尾”,固然都賣力保護聖上,但是卻各有職責,是也不是?”
“冇錯,看來你也下了一番工夫,曉得得倒是很清楚。”
“實不相瞞,老夫的功力隻能排在大梵天宗‘八部天龍’最末位,若按中原武林的妙手來看,也隻是與那‘一指斷雲’鄧無期在伯仲之間。”摩睺羅伽有些忸捏地說,“那李家武師多是各門各派的精英弟子,‘開碑神手’周辛也不是等閒之輩……不過,最毒手的人應當是李家家主——李冀。”
“這個的確不怪安大人,畢竟他已經近二十年冇有與人交過手了,乃至於現在的江湖上,很多長輩都不曉得李冀是個會武之人。”摩睺羅伽解釋道,“妙手過招,一招都容不得草率,說句冒昧的話,安大人府上的那些所謂妙手,如果與老夫放對,怕是三招都走不上,帶上他們不過是平增累墜罷了。”
“那安大人的意義是?”
“嗯……曉得就好,行了,你也下去吧。”安祿山揮揮手說道。
“謝父親誇獎,不過孩兒心中的迷惑就在於此。”安慶緒略一沉吟,說道,“此次參與的各家青年,孩兒也都調查過。除了那李棄歌穩壓世人以外,也有很多人與孩兒武功相稱,更何況此番也不但是考較大家技藝,詩文一類的考較也很多,如此一來孩兒想進入這八人之列倒是簡樸,可若說成為“龍眼”,實在是冇有實足的掌控,不曉得父親為甚麼單單重視比武一事?”
“恰是,此次各大豪族攜本家青年才俊進京,說是皇上要停止祭奠太清宮、太廟和六合的三大盛典,實則是皇上想藉機遴選文武雙全之人組建‘從龍衛’,他李棄歌是最有能夠壓我一頭之人,現在他武功已失,即是對我威脅最大的人已經撤除,我又如何不高興?哈哈哈……”安慶緒甚是對勁,不由得放聲大笑起來。
“哼哼,你能想到這點也算是有點長進,但是還是遠遠不敷啊。”安祿山耐煩的解釋道,“你當為父這個三鎮節度使是安排麼?隻要你能在比武一項上拔得頭籌,我自會辦理統統,讓人選你當上這‘從龍衛’的‘龍眼’的。”
“如此甚好,孩兒恰好多向父親學習學習運籌帷幄的手腕。”安慶緒聽完安祿山的話,內心也放鬆下來,言語當中也大膽了很多。“不過……孩兒另有一事不明。”
摩睺羅伽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老夫就先去歇息了,明日一早靜候安大人佳音。”說完,回身出門,返回本身房中去了。
那安慶緒說了半天便宜話,而不見摩睺羅伽起火,倒是自討敗興,因而坐正了身子,白了摩睺羅伽一眼說道:“也罷,遵循細作的諜報來看,那小子已經武功儘失,倒是不會壞了我們的大事。”
一個頜下留有短鬚、眼窩微陷的青年男人,斜靠在在房中的硃紅色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對一旁的肥胖白叟說道。
“先生您固然籌辦金飾,明日一早出發便是,屆時我會為您帶來兩位得力幫手的!”
“有題目可問是功德,不懂裝懂纔是蠢材,有甚麼不明白的就直說。”安祿山不耐煩的說道。
“如此說來,公子是勝券在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