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櫻”輕視地瞟了他們一眼,拍拍那頭獵豹的腦袋,挽起柳君璠的手臂,嬌聲道:“柳郎,我們走!”
姚夫人天然不能自降身份,去跟一些賤仆下人耀武揚威,她正羞惱萬分,無處宣泄的當口兒,那隻猞猁“嗚嗚嗚……”地哀鳴著跑了返來,有條腿一瘸一拐的,跳到姚夫人身邊,便貼著她的身子,仰起臉來,不幸巴巴地望著她,嗚嗚地做要求狀。
柳君璠何曾見過這等場麵,美人在側,傾意溫存,百媚舞女,宛轉歌喉,不知不覺間便醺醺然了。醉眼惺忪時,模糊聞聲夏侯女人情深款款地在他耳邊傾訴,說等父兄從揚州返來,便稟明父親,與他成績姻緣,雙宿雙飛。
夫人這個詞,在當時可不是隨便甚麼人都能夠自稱的,正五品以上的朝廷命官老婆,才氣夠稱夫人,姚芸兒的丈夫何曾當過官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