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你可知那位姓容的小公子家住何方,出身如何?”太子問道。
“殿下今晚的表情很好。”走在太子身邊的近侍見到他臉上的笑容,感慨了一句。
“流言但是樣好東西,操縱好便是一把利刃,像周維意這類根底陋劣之人必然是驚駭的。”容華摩挲著荷包上的刺繡紋路,嘴角微揚。
“殿下臉上的笑容跟平常有些不一樣呢,看來阿誰雙木先生是個討殿下喜好的人。”因著太子常日做派暖和,他身邊的近侍言行上並冇有那麼多顧忌。
“嗯,見著了。”太子笑著點頭。
“她是個很成心機的人。”太子嘴角的笑加深,的確如此,那小女子和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女子都分歧,麵龐算不得最好,可身上那種瀰漫的朝氣和生機倒是最多的。認定他是有緣人後,渾然冇有了戒心,那張娟秀臉龐上滿滿的笑容很有傳染力,就連他一想起那張笑容,內心頭不自發就會輕鬆了下來。
太子點頭,走出了文墨齋,一目睹到了長身而立戴著麵具也不掩一身超塵脫俗氣質的白未央,他加快腳步走疇昔,道:“子墨怎不去馬車裡等我?”
“他一向在外甲等著?”太子腳下一頓。
容華點頭,從袖中拿出一樣東西交給阿昭,“你明日拿著這扳指去太子府找太子貼身侍從廖牧,讓他把房契交給你。”
“但是太顯形了,隻怕還冇靠近周維意,就被拆穿了。”曲清蓮辯駁道。
“喲,不錯嘛,你竟然能看出這裡邊的關頭。”嫵兒可貴讚了一句曲清蓮,她如果冇在容華身邊這幾年,冇有旁聽容家人座談,也不會體味這些彎彎繞繞,如果換做本來的她,估計會覺得太子對沈冰淋上心是因為看上了沈冰淋。
太子抬手摸了下臉頰,腦中不由自主的閃現出那張清麗的臉,想到見地不凡的她本來竟是個嬌柔斑斕的女子,心頭便會滋長一些說不出的味道。
“殿下,未央公子在外甲等您。”
祁芙一臉入迷,自言自語道:“太子這是對那位沈女人上心了……”
呂婉看著容華,期盼她做決定。
“恰是,”容華晃了晃荷包,“之前聽你說過,周維意一向將他娘臨終前求來的安然符戴在身上,可見他有多正視這東西,既然如此,那這小玩意兒也就有了可操縱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