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讓他們曉得祖宗您有這個資格,到時候老夫再出麵那麼一忽悠……統統都好說了。”
“古大爺,是老夫錯了……老夫還跟您裝孫子行嗎?”
古清風也不說話,洗漱完後,又穿好衣裳,瞧了瞧火德,搖點頭,歎口氣道:“走吧。”
說實話,如果不是實在冇有體例,火德底子不想向古清風開這個口,因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古清風幼年時在雲霞派遭了多少罪,當年這小子成名以後,冇有扼殺雲霞派已經是天大的恩賜,現在讓他反過來幫雲霞派,這的確有些難堪這小子。
“底子冇有甚麼難度,對你小子更是小菜一碟,說白了就是按章程辦事就行,讓誰也挑不出弊端,如許,明天老夫給你一個雜役的身份,後天你小子就去插手外門考覈,成了外門弟子,你就去奪外門十二院的首席,奪了外門首席,你就去奪內門九大殿堂弟子……一起下來,信賴冇有人不佩服。”
火德開端厚著臉皮拍著馬屁湊趣著告饒著。
起家本想去叫古清風起來,想了想,還是算了,既然已經當了這麼多天的孫子,也不差這幾天,並且火德還籌辦持續當下去,直至古清風承諾為止。
火德唉聲歎口氣,提著酒罈就咕咚咕咚喝起酒來。
“祖宗啊!事情哪能這麼辦,我們雲霞派固然在你眼裡是一個小門派,可好歹也傳承了一千多年,掌儲弟子但是大事,將來是要執掌門派的,哪能這麼草率。”火德哭喪著臉給古清風倒了一杯酒,說道:“甭說你不是我們雲霞派的弟子,即便是的話,掌門師兄也冇這個權力立你為掌儲弟子,這事兒得有個章程,不然門派那些兔崽子底子佩服不了。”
火德有些不爽的諷刺了一聲。
不但願是因為他曉得古清風幼年時在雲霞派遭了很多罪,讓他承諾實在太對不住他。
冇甚麼用。
當火德返來後,二人一邊喝酒一邊商討著詳細事件。
“如何著,這才裝孫子裝了幾天啊就開端不耐煩了。”古清風笑道:“不籌算讓爺幫你了?”
火德單獨一人在園子裡喝著悶酒,瞧了瞧天上的太陽,差未幾已是中午,不由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