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彰上過兩次大堂,已經不像第一次那般鎮靜,聞言立即道,“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底子不熟諳這四小我,他們四人定是受人教唆誣告小人,或者是犯了罪胡亂找人頂包。”
“火一向燒到二樓,淩晨才被毀滅,而樓上不見了蘇清的身影,隻留下一句燒焦的屍身!”
徐謙一拍驚堂木,喝道,“把放火的懷疑犯帶上來!”
劉貴父子被傳喚,內心便曉得事情透露了。
衙役找來一塊燒的半殘的門板,大壯和虎子將燒焦的屍身搬到木板上,然後抬著向衙門走去。
“買了藥方,治好了病,如何說是棍騙?”大堂門外俄然傳來清脆的一聲,世人齊齊驚詫轉頭,見是蘇清徐行走了出去。
四人被冷水潑醒,驀地坐起來,看到合座的衙役和城主一時候愣在那。
虎子神采一變,大哭一聲,脫了衣服蓋在屍身上麵。
劉景彰一瞥中間床板上的屍身,低下頭去,唇角上揚,眼睛裡暴露稱心。
虎子神采冷峻,喝道,“好,你說你們是冤枉的,那你們敢不敢讓趙捕頭帶著你們四人和我去街上賣油的店裡扣問,看看昨日是誰買過兩桶火油。全部陌水鎮就這麼大,一下子買了兩桶油那掌櫃的定還記得買油人的模樣,你們敢不敢去?”
“如果是救火,為甚麼往衚衕內裡跑?”
四人撲通跪在地上,大聲喊道,“大人,草民冤枉!”
劉景彰看著四人挫敗的模樣,一臉對勁。
“他們四人放火行凶,燒了魚香苑,燒死了內裡看管的人,說是受劉景彰教唆。”徐謙緩緩沉沉的道。
徐謙眉頭一皺,喝道,“堂中屍身是何人,你們又狀告何人,從實道來!”
一個時候後,周紅嬌和孫氏被帶上了大堂。
四人一聽,麵露土色,都癱倒在地上,方纔那惡棍放肆的模樣涓滴不見了。
大堂中間擺著門板,上麵是已經燒焦了的屍身,蓋著虎子的衣服。
虎子上前一步,雙膝跪下,給徐謙磕一個頭,麵露悲慼,“大人,這是草民的兄弟蘇清,我們在城中西街開了一家店,賣紅燒魚。”
“自從你和你爹上堂來,我們冇有一小我說過,死的人是蘇清,你連看都冇看過,就曉得是蘇清,還說不是你教唆的!”虎子大聲喊道。
辰時,城主徐謙升堂問案。
不管如何說,蘇清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他死不承認就是!
劉大壯在劉貴父子進堂之前,就已經撤下去了。
“是!”趙揚回聲,讓幾個捕快將還在昏倒總的四人抬了上來,趁便將兩個放火油的木桶也提了上來。
“我們是去找水啊!”那人一臉痞相的抵賴。
他們的確冇有證據,劉景彰找的他們,給了他們每人十兩銀子,承諾事成以後再給他們每人二百兩,那十兩銀子他們已經花了,剩下的二百兩還冇給。現在冇有字據,也冇有人證,的確冇有證據能夠證明是劉景彰教唆的他們。
“那這藥方的確是你心甘甘心在蘇清那邊買的?”徐謙問道。
幸虧救火的人多,及時隔斷了火源,中間的店鋪雖被熏的發黑,喪失卻不大。
劉貴見城主似有方向蘇清的意義,忙道,“大人,甚麼藥方能值五百兩銀子,這清楚是棍騙,草民兒媳是個婦人,少不更事,纔會被騙!”
幾個衙役抬了夾棍上來,拉著劉景彰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