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起碼有半數大臣為新政歌功頌德,乃至於讓他墮入困頓。誰知實際環境倒是如此不堪。
“這莫非是……”他眼中透出震驚。
“孤有你足矣!”赤拓硬生硬氣道,“你能夠常常帶孤四週考查,讓孤漸漸體味各地民情。”
“策是良策,卻也有要良吏來實施。”已然輕聲道,“若官府借銀的利錢超越了百姓的接受範圍,又或者在來年收成之前便強行要求他們還債,又當如何?”
整齊的的田埂縱橫交叉,皚皚白雪鋪撒在大地上,風寒料峭,鳥雀難尋。
赤拓立於山嶽之上,俯看大地,胸中不覺升起一股豪氣。
“這是那邊?”赤拓問道。
“你會一向陪在孤身邊。”
“彆走!”赤拓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臂,卻隻抓到一團影霧,“孤會學,甚麼都學。”
“這是?”赤拓滿臉迷惑。
時隔八個多月,昌伯終究重歸故裡。迴歸當日,四周鄉民敲鼓歡慶,十裡相迎。
赤拓皺眉:“你說的莫非是……昌卜吉?”
夢中,赤拓對著已然大吐苦水,宣泄不滿,以求在她這裡尋求安撫。
已然笑了笑:“彆急著活力,我再帶你去其他處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