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曲清歌打了一會,感覺兩隻手酸酸,她有力的坐在了溫祁揚的身邊,盯著他的胸部發楞。
但是,她真的醉了嗎?還是就吃準了他不會對她做甚麼,以是肆無顧忌的‘經驗’著他?
“你竟然讓蔡玲欺負我~~你竟然和她一起欺負我~”
咳咳~
溫祁揚的胸膛很健碩,寬廣健壯,古銅色的皮膚在暗藍色的燈光下顯得非常性感健美,但是她的手感卻一點也不好。
隻要敢惹了曲清歌,就算一向狗,一隻貓,他都要抓來烤了吃。
雙手生硬的放在兩側,連身材都跟著嚴峻的起來。
“太硬了~打到手疼~不好!如果軟軟的,就有手感了!”
“清歌乖~~她欺負你,我去欺負她好不好~不哭了,不哭了~”
但是,本身敬愛的女人卻說本身身材差勁,不由讓他有些降落。
“――”
固然他不屑於對女人脫手,但是誰叫她們惹了他最寶貝的人呢?
這的確是極刑,比他鷹權勢的中的酷刑還要殘暴幾千倍!
曲清歌嗬嗬的笑了兩聲,自言自語的說道:“太軟了也不好,就像個女人了――”
如果不是這個小女人喝多了,他百分之百會以為她在挑逗他,更會立即的把她抱在懷中好好疼惜一番。
這個小女人,他連大聲吼一句都不捨得,竟然被那幾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給打了。
說完,她的指尖順著溫祁揚的胸部漸漸滑到了腹部上,每一個行動就像讓溫祁揚在烈火中灼燒普通痛不欲生。
捶上去像個石頭,弄疼了她;要掐吧,又太硬,她撇撇嘴:
“溫祁揚~~你的身材真差勁!”
溫祁揚狂躁了!
“這裡也硬邦邦的――不好!”
他倒抽了一口氣~
溫祁揚正在這裡為了曲清歌的一句話暗自傷神,可曲直清歌搖擺了兩下,伸出食指在溫祁揚的胸前劃了幾下,嘟囔道:
可曲直清歌一點都冇有發明溫祁揚的竄改,又在他的小腹上劃了兩道:
溫祁揚啞然,下認識的摸了摸本身胸前兩塊健美的肌肉。
這話固然是哄著曲清歌,但是在溫祁揚的內心是不籌算放過的蔡玲另有憶暖她們的。
他的身材但是標準的模特身材~~有多少女報酬他癡迷啊!
溫祁揚被她揍著,看著她委曲的小摸樣,眼底俄然亮了起來,曉得她再說醉話,也曉得她內心委曲了,妒忌了,就輕柔的握著她的一隻手,放在唇邊吻了吻,誘哄到:
溫祁揚難過的悶哼了一聲,卻不敢轉動。
一股熱浪不竭地湧進了小腹處,像是千萬隻螞蟻爬過滿身的每一處肌膚。
想著想著,溫祁揚的目光漸漸的變得淩厲,手掌也不自發的握成了拳頭。
以是,溫祁揚不敢,也不忍心對她做甚麼,隻能如許冷靜無聞的夾緊本身的雙腿,忍耐著這噬骨的煎熬。
但是~她醉了!還醉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