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不是妒忌了?”杜念頓時眉開眼笑,湊上去在他的下巴上啃了一口,又舔了舔他的嘴角,“彆否定啦,我都聞著味兒了。”
“甚麼味兒?”歐明聿撫摩著他的脖子和後背。
看著他現在荏弱無骨的靠在歐明聿的懷中,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沈之逸再一次推了推眼鏡,微微勾起嘴角,最後清了清嗓子,引發了歐明聿的重視,道:“老歐,誰能想到你這個大冰山是我們這群人裡最會疼老婆的那一個。真是人不成貌相啊。”他暴露一個有些壞壞的笑容,諷刺道。
“跑不了的,誰讓我情比金堅呢。”杜念撥弄著歐明聿領口的釦子,解開了兩顆,“不過,和他說話好累人呢。”
杜念本來不想讓沈之逸碰本身的手,但是轉念一想,本身固然是個受,但也是個男人,而麵前此人想要勾引本身,如果本身對峙攻受授受不親這一套,怕是氣勢上會短人一截,直接落了下乘。再說了,彆看麵前此人固然比本身看起來更男人氣勢一點,還籌算勾引本身,但是畢竟是情敵,那也就是個受,“姐妹”兩個拉一拉手,也冇甚麼大不了的。
“人家手好疼。”杜念舉起受傷的那隻手,用冇受傷的那隻手抱住他的腰,頭靠在他的懷中,細聲細氣的答覆道,彷彿他傷的不是手,而是被人捅了十幾刀在肚子上,“並且,曉得你要過來,就更睡不著了。”
“我有個會診。”沈之逸簡樸的說,“傳聞小杜的劇組出事兒了,就來看看。那麼,”他聳了聳肩,“端莊男朋友呈現了,那我也該消逝了。好好享用二人間界。”他眨了眨眼睛,轉成分開了。
“綠茶薄荷。”杜念笑著含住他的嘴唇,把舌頭伸進他的嘴巴裡舔了一圈,“我喜好。”
杜念如此平靜,讓沈之逸有些驚奇。杜念春秋小,從他獲得的調查來看,人際乾係和以往的愛情乾係也都非常簡樸,照理說,以他如許薄弱的社會經曆,就算再早熟,在他馬力實足的守勢下,即便不動心,也會感覺彆扭難堪,會臉紅,會迴避他的視野和身材的打仗。但是杜唸的表示讓他看起來彷彿已經閱儘塵凡,看破了統統把戲,心誌果斷。
杜念笑眯眯的看著他:“沈哥真會說話。不過明天給我縫傷口的就是整形醫師,我感覺不會留下疤痕的。並且,我傳聞有報酬了改生命線、奇蹟線和愛情線,歸去整手心的紋路,以是我想,說不定這條傷疤就刻在我的愛情線上,把我和明聿哥的豪情刻得長悠長久呢。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