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扮演甚麼角色呢?”周韞安敏捷的□□話來。如果不是深知杜念和歐明聿之間的深厚豪情,他會感覺杜念這是要紅杏出牆了。但是就算是純粹的友情,明天也不能持續下去了,萬一大老闆真的妒忌了,殃及池魚,可不是他能受得了的,“聽了半天,難不成我是阿誰不讓上桌的姐夫?”
他攪了攪鍋裡的玉米粥,發明玉米粉加的太多了,彷彿還加了些黃豆粉,也冇攪拌開,全都黏成了一個個的小疙瘩,怕是水熬乾了也煮不熟這鍋玉米粥了,隻好關掉火,遺憾的說:“挽救不了了,要不我再加點米,倒進電飯煲,直接做成飯吧。”
賀丹尼卻冇有笑:“這是確切存在的題目,這並不好笑。當我們把這些事情放在男人身上的時候就感覺很好笑,可放在女人身上卻變成了天經地義。這是一種很可駭的根深蒂固的思惟。”
聽完這個故事,杜念如有所思,道:“這一段不好演啊,恐怕我就是躺在床上聽她們在內裡會商事情,也不能光流眼淚,還不能顯得太女氣。”
“我也是不要報酬。”周韞安說,“大師還能夠湊點錢捐給保障婦女權益的公益構造,就當作是做慈悲了。”
杜念毫不客氣的站在他的腳背上,道:“人家本來冇籌算坐在地上的。”說完,還撅起屁股蹭了蹭歐明聿的胯部,“本來還想在做點起床活動的,不過還是你的愛心早餐更首要啦。”
這一覺就睡到中午。現在因為有雙.修功法的存在,兩人的床.事不但不會耗散精力,還能滋補精力,雖說一夜冇睡,卻也即是練功練了一整宿,杜念並不感覺怠倦,一睜眼,隻感覺腦筋腐敗,渾身都透著一股心對勁足的舒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