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動了何手腳?萬一被旁人發明你的身份瞞不住亦是極刑一條?”佘笙清冷地問著。
五娘連聲道著:“店主說的這是甚麼話,您方纔是大喜呢,現在有相爺做了茶坊的姑爺那裡還會出事,隻是此次姑爺可否同業?”
蘇小小在朋客居院子裡頭鬥著一隻鸚鵡,讓其叫喊著,“賤人。”
佘笙聽了蘇小小之話,見了四周無人跟著,便小聲問著:“蘇珍儀腹內孩子畢竟是無辜的。”
“哦,要他在書房裡稍等我半晌,我這便過來。”佘笙開門道著。
柳萬金躬身說著:“皆以有了端倪,有一處非常奇特的是,此次揚州知府夫人家中本是窮得很,連產業都變賣了,本我想著要去幫上一把的,可無個幾日知府發財更甚以往,這幾月裡且揚州城中多了很多的西人,我出紹興城之時又見到了很多西人。”
“秦淮那頭不能無人管著的。”佘笙說著,“對了,你將杭州事件與我交代好,讓王燕雲與我同去杭州,如果我有事,茶坊全托給你了!”
“賤人。”鸚鵡學著舌頭道。
“西人?西北邊疆朝廷已派軍隊前去,且西人形狀與中原人無異,你安知是西人?”佘笙問著。
佘笙怒瞪了他一眼,卻也勾了唇角。
顧延言著:“我是來尋你用膳的。”
蘇小小劃過一絲落寞道著:“何是如了願?那蘇珍儀平生子這九皇子不也是跑回長安了嗎?還派了些許小我盯著我,我顯得旁處都無個清淨便到了你這銘園裡來。
“對了,提及銀子,梅知府那裡如果我不肯給銀子,梅夫人與他可會怪湛郎否?”佘笙問著。
蘇小小勾唇一笑道著:“煙歌樓當中一旦女子有身孕,媽媽便會在其臨產前貼身奉侍的婢女身高低一抹香料,聞久了這腹裡頭的孩子便會是死嬰,哈哈哈。”
昔日裡還行,可現在是她已與顧延結婚,她不肯讓顧延難堪。
佘笙卻將方纔柳萬金那番話放在了心上,久久思慮著。
“賤人,賤人。”鸚鵡又收回著叫聲。
佘笙見著顧延出去便道著:“在思慮一些事,是該去茶坊裡頭了,我要囑托五娘一些事情。”
“因你終究信我了。”顧延起家穿戴著,還不忘在佘笙臉上偷著香。
蘇珍儀產期將至,景抬也是趕了回長安的,遂連他二人的喜宴都未曾來。
“錢雖夠,可這事無個好處,這些帳本你拿著。至於在秦淮官員裡頭貢獻蘇家的帳本你可有理出來?”佘笙問著。
“怎得還在書房當中?”顧延走了出去問道。
顧延在她耳旁言道:“是你用飯呢?還是我吃你?你選一個!”
“不會見怪的。”顧延瞧著佘笙的麵龐,又聽得她一口一湛郎的,真想將她拆吃入腹。
“那裡好捐?”佘笙將放在輪椅上頭的帳本儘數給了柳萬金。
佘笙轉頭看向了顧延,大有一種她要拋夫的幽怨之感,她便問著:“湛郎可要同業?”
柳萬金言道:“可坊主,我見到過蘇家的禮部侍郎爺與一西人有來往。”
佘笙也見著他的神情過分於高興了些,便道:“你連大印江山的賬都管得,怎得管我這小茶坊裡頭的賬就如此暢懷?”
柳萬金說道:“三年前我曾去過西北邊疆處,曉得西人自出世便有在心口紋狼的風俗,我派暗衛去探過,且西人丁音與以往中原人也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