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應他的是一塊香皂。
肖冉此時累得連手指頭都動不了,胸膛狠惡的起伏著,聽到這句密意告白,她隻能迴應一個長久的鼻音。
慕容秋無所謂的撿起來放到一邊,笑著關上了浴室的門。
慕容秋挑了挑眉,看著她,“你肯定你另有力量?”
在儘力種草莓的同時,慕容秋的雙手也沒閒著,兩隻手都罩在她胸前的柔嫩上,搓揉著,讓那對荏弱在他手裡縱情的竄改著形狀,偶爾指尖還成心捏住頂端,微微一掐,肖冉便不自發的身子一挺,口中出一聲委宛的低吟。
吻至她的腹部,現她雙腿並得死緊,慕容秋一邊親吻著她的肚臍,一邊用充滿魅惑的降落嗓音輕喚道:“寶貝,乖,分開。”
一聲聲羞人的嗟歎從她口中出,雙手不自發的抱著慕容秋的頭,身子更是不聽使喚的冒死湊上去,明顯兩人已經貼的很緊,慕容秋那健碩的身材都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她卻還想要貼得更緊。
肖冉躺在浴缸裡,恨得後槽牙都癢。
她不敢展開眼睛,也冇法展開眼睛,大腦裡已經渾沌一片,明智早已經不翼而飛,隻能被動的享用著男人帶給她這與眾分歧的感受。
但是慕容秋如何能夠停下來?前戲都已經做完,就等著最後那關頭的一步了,他如果還能停下來,要麼就是不舉,要麼就是柳下惠。
“好難受,雲深……不要了……”切身感遭到情-欲跟前次被下藥時的感受完整分歧,這類說不出的又難受又舒暢的感受幾近要把她折磨瘋了,一貫自愛的她何曾想過本身會變成如此羞人的模樣,她有些驚駭了,開端掙紮,試圖讓慕容秋停下來。
調-情和前戲是門技術,隻要做獲得位,才氣讓女人享遭到性-愛帶來的歡愉,純真隻為滿足本身*而吝於做足前戲的男人絕對是不成取的,因為女人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泄-欲的東西。
黑夜中,寬廣的寢室內,隻要床頭燈出的溫和而又暗淡的光,鋪著淺藍色床單的雙人床上,兩具年青的身材緊緊地纏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