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慕容秋剛掛上電話,他便立即出聲問道:“慕少,看來明天是‘月上柳梢頭,人約傍晚後’?”
歐洋差點從按摩椅上跌下來,都畢業n年了,那裡還記得清初中的班主任姓甚名誰啊,也隻要慕容秋這個妖孽纔有過目不忘的本領。
隻可惜,這招在慕容秋麵前無效,他連眼神都吝於給一個,直接把他當作氛圍疏忽。
歐洋鬱卒了,無法了,隻得收回笑容,訕訕地說道:“好啦,我不八卦了還不可嗎?真不曉得阿誰肖教員如何受得了你,奸刁腹黑得跟狐狸一樣,還是那種逆天的九尾狐!多好一女人竟然被你招惹上,容我為她默哀三秒鐘。”
劉瑞固然冇有決計避開肖冉打電話,但是肖冉還是規矩的拉開了兩人的間隔,不去聽兩人的對話,冇多久,就瞥見他掛了電話走過來,臉上掛著光輝的笑容,說道:“肖教員,明天不是週五嗎?我孃舅說你明天早晨如果有空的話,就定在明晚好了。”
糾結的看了慕容秋一眼,就差冇在嘴裡含個小手絹裝無辜了,歐洋起家走到他身邊,一把將他在看的檔案用手擋住,不怕死的持續詰問道:“慕少,你真的看上那女人了?要不要哥們給你支幾招?”
“叮鈴鈴……”跟著下課鈴聲的響起,肖冉喊了聲“交卷”,第一單位的語文測驗結束了。
“我孃舅不會在乎的,隻要你冇事兒就好。”劉瑞大大咧咧的揮揮手,眸子子咕嚕一轉,將手放在嘴邊咳嗽了兩聲,聲線壓得極低,用有些高深莫測的聲音說道:“肖教員,你感覺我孃舅如何樣?”
慕容秋目光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後,拿起桌上的檔案,一邊看一邊說道:“尹教員必然很欣喜,起碼你那容量不大的大腦裡還勉強記得住幾句詩詞。”
慕容秋抬開端看了他一眼,趁他被看得愣神時快把檔案抽了出來,略顯狹長的眼睛微眯,淡然道:“你很閒?”語氣很安靜,就像在問“你明天用飯了冇有”一樣。
看到肖冉那滿含嘲弄的眼神,劉瑞不美意義的吐了下舌頭,轉移話題道:“對了,肖教員,那天你歸去後冇事兒吧?”怕彆人聽到,他決計抬高了聲音。
慕容秋頭都不抬的答道:“你初中的班主任尹貴雲,看來我還是對你的大腦希冀值太高。”
劉瑞追了出來,殷勤的說道:“肖教員,我幫你把卷子送到辦公室吧?”說著,就要伸手去拿,肖冉笑著避過,“冇事兒,卷子又不重,來歲你們就要降低中了,以是此次試卷我略微加大了點難度,你感受考得如何樣?”
收完最後一張試卷,安排值日生擦黑板後,她抱著一堆測驗卷分開了課堂。
“為甚麼不是她先來招惹我的呢?”慕容秋挑了挑眉,文雅的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歐洋坐在他特地訂購來的那張極其溫馨的按摩椅上,一邊把玩動手裡的銀色zippo限量版打火機,一邊看著坐在辦公桌前的慕容秋接電話,嘴角掛著一抹漫不經心的輕笑。
“尹教員是哪位?小瑞那班主任不是姓肖嗎?”歐洋冇反應過來,驚奇的問道。
“如何能夠?”歐洋一臉“你在扯謊你在忽悠我”的神采,緊接著俄然眼睛一亮,靠近了身子,思疑的問道:“等等,你這意義是在小瑞拉你們見麵前你就已經見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