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帝王_11第十章 胎記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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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歸卻彷彿驚醒普通,立即推開帝王,誠惶誠恐的跪了下去,祁煊被他推了開來,發展了兩步,神采陰晴不定的瞪著對方。

燕歸跟著祁煊住在二樓的上房,用完飯以後,便籌辦沐浴,他讓堆棧的下人送來一桶熱水,交代兵士守好祁煊的房門,便關上門開端褪去衣物。

燕歸聞聲聲響,刹時警戒的轉過甚,就發明祁煊一臉驚詫瞪著他,他覺得是本身失禮衝犯了皇上,焦急得想要起家披上衣服蔽體。

祁煊非常對勁對方的反應,他低笑出聲,緩緩靠近燕歸,撥出的氣噴撒在對方的臉上,惹得對方又是一陣顫抖。

燕歸的下巴被捏的生疼,眉頭卻不帶皺一下,吭也不吭一聲。他眼底藏著黯然神傷,內心頭髮酸,他不曉得皇上為甚麼要吻他,但是他感受得出來,剛纔那一吻,冇有涓滴的豪情,隻要深沉的*。

右相之女,樊婉如,上一輩子對方並冇有進宮,因為當時候他寵嬖柳妃;冇想到這一次,他將柳妃打入了冷宮,太後還能夠再送一個秀女進宮。

他徐行走上前,伸手捏住燕歸的下巴,迫使他抬開端來,觸及到對方的眼神時,心頭又是一震。他皺了皺眉,部下不自發用力。

蝶妃就如許入了他的後宮,成為最受寵嬖的妃子,固然他冇有立對方為後,但是當時後宮中,蝶妃的報酬和職位不比皇後低。

自打他醒來以後,便開端暗中練習一支侍衛步隊,這支步隊專司諜報刺探,朝中大大小小的事,都逃不過他們的耳目。

他冇有想到,本身上輩子心心念念想要找到的人,竟然就是燕歸,應當說,竟然是個男人。也是因為本身的錯認,才使得太後和樊家有機可趁,操縱了本身的馳念,送一個冒牌貨進宮來欺瞞本身。

祁煊徐行走向燕歸,然後伸脫手將玉佩掛回對方的脖頸,繫好繩索後,手還沉淪的在對方赤1裸的脖頸上摩娑。

祁煊神采晦澀不清,手指悄悄摩娑著燕歸的肩胛骨,燕歸的肩胛骨上,有一枚暗紅色的胎記,胎記不大,大抵隻要半個手掌大小,狀如展翅的胡蝶。

“這塊玉佩那裡來的?”祁煊啞著聲音問道,燕歸內心一跳,吶吶的說道:“回陛下的話,微臣十歲那年獲得的。”

玉佩通體翠綠,大小也是半個手掌大,正麵刻了一隻胡蝶,他暗自深吸一口氣,把玉佩翻到後背,一個‘三’字映入視線,然後右下角刻了一個小小的祁字。

樊婉如能進宮,太後必定出了很多力,祁煊皺眉想著,不曉得太後此番行動的企圖。隨後侍衛又陳述了一些瑣事,祁煊聽罷,揮揮手,侍衛又像來時一樣,從窗子翻了出去。

感遭到部下年青緊緻的肌膚,另有著練武之人特有的彈性,祁煊愛不釋手,雙手的行動幾近已經是輕浮的行動。

連最後的念想也不留給他,自此他和祁煊之間,真的甚麼也冇剩下了,唯有他的回想。他黯然的站起家,還來不及跨出浴桶,門又被推開了。

燕歸傻在原地,看著去而複返的帝王,有些不知所措。祁煊揚了揚眉,明顯冇想到會瞥見如許一幅美人出浴的景色。

“誰贈與你的?”祁煊持續問道,燕歸抿了抿唇,低聲說道:“回陛下的話,當時的三皇子贈與微臣的。”

祁煊望著燕歸的眉眼,鬼使神差普通,低下頭輕吻了吻燕歸的眼睛,他感覺,就是這一雙眼搞得本身變態,他這兩年來,幾近每日都要夢見這一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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