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妃坐在位子上,端著一張笑容,實在內心非常忐忑不安,衣袖下的手也握得緊緊的。她身後的宮女也是白著一張臉,心驚膽顫的站在原地。
祁煊看著燕歸的神采,低笑出聲,他湊上前去,密切的用鼻尖悄悄的蹭著對方的臉頰。對於如此密切的神態,燕歸有些受寵若驚,他傻傻的任由祁煊持續輕浮。
不過他對燕歸的賞識又多了幾分,畢竟燕歸在不知情的狀況下,還能夠發覺宮女的行動,真不愧是他看上的人才。
“回陛下的話,臣妾千萬不敢。”蝶妃伏下身子說道。
祁煊來到禦花圃裡,因為燕歸是外臣,也不能在禦花圃裡隨便走動,頂多在外邊的亭子裡安息,以是他很快就找到了對方的身影。
此時的燕歸已經復甦過來,他忐忑不安的站在一旁,不曉得皇上剛纔為何要吻本身。貳心跳如雷,臉上還帶著一抹紅暈,讓祁煊內心的邪火越燒越盛。
祁煊發覺到對方青澀的反應,內心閃過一絲顧恤,本來鹵莽的吻也變的和順起來;燕歸感遭到他的安撫,本來跳得緩慢的心,也垂垂停歇下來。
燕歸此時腦袋還是暈乎乎的,他靠在柱子上,胸前傳來祁煊熱燙的體溫,唇上彷彿還留著對方的味道和熱度。
隻是不遠處傳來的對話聲,讓他如夢初醒,鎮靜的想將祁煊推開。祁煊拉住他的雙手,在他耳邊說道:“第二次,燕歸,這是你第二次推開朕。”
他喚來一旁的內侍,扣問了幾句,得知燕歸併不是分開,而是到禦花圃透透氣,趁便醒醒酒,聞言他的神采才稍有好轉。
祁煊停下腳步,幾近癡迷的望著這一幕。少年神采微醺,白淨的肌膚透著一抹淡紅,雙唇水潤,在潔白的月光下,彷彿正吸引著他上前一親芳澤。
貳內心閃過深沉的殺意,若不是他對蝶妃早有防備,派人暗中緊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今早晨燕將軍或燕歸,能夠都已經著了蝶妃的道了。
“慢著,本宮的大宮女犯了何事,陛下為何要緝捕她?”蝶妃一甩衣袖,氣勢淩人的問道。
燕歸被頂在腹部的熾熱又嚇了一次,他固然冇有經曆過人事,卻也曉得那代表甚麼,他有些惶恐失措,不曉得該如何反應。
“娘娘曲解了,陛下是要緝捕這個宮女。”內侍說罷,招了招手,身後侍衛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宮女,就要往大門口拖。
“帶走。”祁煊冷冷的說道,內侍和侍衛領命,將宮女直接拖走了。他漸漸的走進鳳翔宮,顛末蝶妃身前時,重重的哼了一聲。
祁煊放開捏住燕歸下巴的手,將手滑落到腰際,摟著對方精瘦的腰肢,將對方的下半身壓向本身,讓對方感受本身的打動和熾熱。
一想到這裡,她回身甩了宮女一巴掌,冷聲說道:“本日之事,如果本宮逃不過,你們一個也彆想活。”眾宮女立即跪下,伏在空中上,接受著蝶妃的肝火。
這一次的吻不像上一次,上一次隻不過雙唇輕碰,這一次祁煊冇有客氣,將舌霸道的探入了對方的口裡,試圖回味著前次的苦澀。
現在她卻被關在本身的寢宮裡,如果讓彆的秀女曉得了,她的麵子往哪擱;再者,今早晨冇有撤除燕家父子,她手上便冇有籌馬和太後談判。
大門外,祁煊雙手負在身後,一臉冷然的盯著正殿內的世人。
祁煊捏住他的下巴,甚麼話都冇說,雙唇便孔殷的印了上去,他將燕歸抵在柱子上,用滿身壓抑住對方,一手捏著對方的下巴,一手攬在對方的腰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