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歐齊一向喊著回房間,但還是被歐信壓在辦公桌上做了一早晨,不曉得為甚麼看起來冷酷的歐信在性-事方麵老是格外狠惡,隔天醒來,歐齊感覺本身滿身高低的骨頭都在吱吱作響。
“……彆說廢話”
“滾!”歐齊寬裕地罵道。
“你個臭小子,我但是你哥!”
如許的姿式想把歐齊轉過來實在有點困難,轉動的行動動員了體內的東西,敏感點被幾次不斷地刺激,歐齊幾近癱軟在歐信的身上。
歐齊環住歐信的脖子,將臉埋在他的懷裡,“求你……啊!信!”
前次他和歐信出去玩的有點過分了,想起阿誰遠在異國他鄉的溫泉,歐齊還是忍不住臉紅紅的,當時的那種環境下,歐齊本身都不記得被迫包管了多少事情,隻曉得本身彷彿最後暈倒在了溫泉裡,再醒來的時候歐信明擺一臉對勁的神采。
“我曉得。”
“這麼一說的話,當初是誰跑了把公司丟給我的”
“哥哥是感覺我花腔太少了,以是本身玩起來了嗎?”
“疼?我看是想開釋了吧”
“我也是為你好啊”
“嗯?”
終究開釋了一次,歐信將歐齊扶起來推到桌子上,冰冷的桌麵激得歐齊汗毛都樹了起來,歐信抬起他的雙腿放到肩頭,又一次挺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