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低頭一看,蹙眉道:“誰的?!”
薛兵嗤笑一聲,喝了口酒搖點頭,臉上有一絲對勁,“想清算他們不急在這一時,溫家謝家家大業大,能把莊敘弄出來關上兩小時已經挺不錯了,再說了,這兩小時他在內裡也不好過,我已經關照過要好好‘照顧照顧’他了,你就放心好了。”
如果不是溫銘厥後拿出了證據,現在兩人早就翻臉脫手了,龍飛轉頭細想了一遍,內心一陣冰冷,這件事重新到尾,都是有人在設想他!
薛兵笑笑冇說甚麼,過了一會,宮莉道:“對了,薛哥,我們那批貨甚麼時候能把買賣的日期定下來?”
宮莉內心有些焦心,這批貨一向壓在她手裡,她也跟著心驚膽顫,睡得不結壯,這兩入夜眼圈都熬出來了,但是薛兵這麼說,她就得共同薛兵的打算,誰讓她現在得靠薛兵來站穩腳根呢。
龍飛上了車,要回辦公室,薛兵還要留下來清算殘局,他一小我上了車,剛回到公司,部下就跑過來道:“龍哥,這是你的包裹。”
宮莉現在靠上了大背景,頓時信心在握,剛脫手就讓莊敘吃了個苦頭,還不曉得被誰坑了,想想就利落不已,臉上暴露舒爽的神采,笑道:“薛哥說一舉兩得,另有甚麼功德啊?”
這家酒吧就是龍飛公司底下的財產,薛兵為了做粉飾,特地查了一下酒吧的賬單做做模樣,怕龍飛看出甚麼不對勁的處所,這家酒吧雖說滿是他的部下,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謹慎點好,彆人抓到把柄就壞了。
溫銘收起了眸子內的冰冷,看著莊敘道:“宮莉想對於的必定不止你一小我,現在的環境來看,我們四個多多極少都遭到了影響,她想要的必定不止這些,她在逼著我們對她脫手。”
莊敘笑道,“要不要這個東西拿給龍飛看看,我信賴他必然會感興趣。”
孫德元的人假裝成了酒吧的辦事職員,趁著進屋送果盤的時候在桌麵下粘了竊聽器,清清楚楚的把兩人說話的內容錄了下來。
如果叛徒真是薛兵,他的企圖就很耐人尋味了。
宮莉麵露欣喜,笑的愈發光輝,趕緊給薛兵倒酒,“真是太感謝薛哥了。”
溫銘麵無神采的聽罷了灌音,黑沉不見底的雙眸冷的讓人膽顫,莊敘摸著下巴道:“真冇想到宮莉對我定見這麼大,真想不明白我到底那裡獲咎了她。”
現在事情已經差未幾理順了,宮莉說的那批貨應當就是指她手裡的毒品了,兩人都冇想到,宮莉等候了這麼長時候的賣家,竟然是龍飛公司的二把手薛兵,嗬嗬,這可成心機了,傳聞龍飛向來不涉足毒品買賣,聽他們話裡的意義,龍飛還不曉得宮莉和薛兵已經勾搭上了,固然龍飛洗清了讒諂莊敘的懷疑,但是溫銘涓滴冇有憐憫他的意義。
莊敘扯了扯嘴角道:“這個薛兵看起來不簡樸啊,我們真是差點就著了他的道了,如果我們真和龍飛對上了,他可撿到了大便宜,坐山觀虎鬥,他就是最大的贏家了。”
龍飛一聽是溫銘送過來的,從速拆開了包裹,內裡躺著一隻灌音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