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嘉扯開他褲頭的鬆緊帶,揚著酒渦笑意滿滿,道:“你現在是我的禮品,卡洛斯。”
“你摸我肚子乾嗎?”蘇清嘉被她摸得有些癢癢,掙紮了一下。
蘇清嘉看著他的眼睛都有些漲紅了,總算是捨得開口,拉著他的手往本身腰際放:“笨啊你,那些釦子是裝潢,從這裡拉開。”
情到濃處,他看著她雪色的身子和花瓣般的臉不由想到。
他夢裡夢到過無數回如許的場景,可真真見到的時候,他才曉得,這統統比他設想地更加婉麗嬌美,他感覺本身的眼睛都不敷用了,胸口的紋身像是被烙鐵焊過一樣疼,他看到本身的汗水落下來,打在她烏黑的胸部。
“以是我要在上麵。”女孩俯下身子胸口與他相貼,手指摩挲著他的唇,他聞聲女孩如許對他說。
“好。”卡洛斯扣住她的腰窩,跟著她的行動把褲子踢開……
今晚的玉輪很大,很圓,月光從玻璃射進房間,恰剛好投射在她的身子上,就像給她穿了一層月華的紅色紗衣。
還冇等她抵擋,卡洛斯又俄然神經質地摸了摸她的肚子,大大的手掌很溫熱,他昨晚該是在她昏睡的時候給她洗了第二次澡,又給她換了新的棉質上衣,還體貼腸給她抹了藥,就是不曉得這藥他如何會有的?
“現在你不敢,昨晚乾嗎去了啊?”蘇清嘉嗤笑,笑著笑著又感覺小腹有些疼,隻能忍住笑意,“這都中午了,我爸媽必定曉得我不在家了,你說,他們該不會發明瞭,現在殺過來了吧?”她要恐嚇恐嚇他,誰叫他昨晚硬是弄得那麼晚,最後還纏著她用那樣的體例把壓碎了的蛋糕給吃了,她感覺小金毛純粹的表麵下必然是掩蔽著一顆鄙陋的心,不對――
他一向在反覆著這三個字,蘇清嘉靠在他的胸膛上,固然冇有甚麼力量,還是小小地掐了他一把抗議:“一向說這個也不嫌煩啊,你累不累啊,你說著不累,我聽著都累了。”
“我幫你拆開吧。”卡洛斯拿了把剪刀向床|上看去,窗外是個大好好天,從窗簾投過來的些許光芒襯得她臉頰像是承了露水的玫瑰,因為上衣過大而微微下墜暴露的白淨肩頭上有縷縷紅痕――昨晚,他曾親身用唇感受過她身材每一寸的晶瑩,他的心一下滿滿鐺鐺地滿是遍開的姹紫嫣紅的繁花。
蘇清嘉摸著他的紋身想了想又道:“關燈。”
她呆呆地看著他的行動,彷彿一早晨疇昔,這個和她一起長大的男孩就具有了說不出來的男人的魅力。
哀痛一下子就辣麼辣麼大了。
“吻我。”
作為一個長進的好門生,卡洛斯做了很長時候的前戲來安撫她,差點冇讓她暈暈乎乎地昏疇昔,但她最後還是果斷地復甦過來,一個翻身坐到了他的身上。
這世上如有人能將純粹與勾魂恰到好處地融會,也就隻要這個女孩了吧。
卡洛斯悄悄地抓住她的手,道:“貝拉,你輕點,彆動。”
“那就憋著。”蘇清嘉恨恨道,她現在都快癱了,他另有力量動來動去,真是讓人不爽,“你如果實在不累,就先給我家裡打個電話交代一下。”
相冊很厚,他們看得很慢,一張張細細看過,每一張隊友合照裡,蘇清嘉都會把他在第一時候找出來。
蘇清嘉見他耷拉著腦袋,有些被打擊到了的模樣,輕笑道:“對了,明天鍛練還給我送了禮品呢,他說讓我們一起看才行。我放在包裡還冇看,要不你幫我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