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世的怨氣加在一起,張韻感覺腦袋漲得直疼,她是真想好好活著,不再受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影響。但如何拿定了主張,被這些傷了,還會疼?心內裡還會難受呢?
小書白癡哭著說:“我叫郭小春,我哪兒曉得這是哪兒啊?”
張韻捂著被王艾打了一巴掌的臉,內心對王艾的那點兒不幸就散了,她嘲笑著說:“是啊,你生我乾嗎啊?生出來我,你就該直接把我掐死。”
張韻看著駱遠竟然要走了疇昔,她就狠狠的推開了撕扯著她的王艾,喊了一聲:“滾蛋。”
說著,郭小春就抹了下眼睛。
宿世此生的事在張韻腦筋裡跟過電影一樣的過了一遍,腦筋嗡嗡直響。她是碰到公汽就上,都起點站就下車,然後就再隨便搭了一兩公汽上車。張韻隻想離這統統遠遠的。
張韻被王艾推搡著,彷彿聽不到四周喧華的聲音。她看到隔在人群內裡的駱遠,駱遠穿戴潔淨整齊的校服,遠遠的站著看著她被她親媽打。張韻感覺這回駱遠可該逞心快意了,貳內心不定多幸災樂禍呢。然後,張韻俄然甚麼聲都不見了,不管是王艾罵她的聲音還是四周的群情聲。
郭小春抹了下眼淚,哭著說:“我如何曉得如何坐公交車啊,都賴我媽,也不教我。我這麼晚都不回家,可如何辦?我媽該焦急了。”
在內裡就是當乞丐當小偷當妓女,都比和這群噁心巴拉的人混在一起強。
張韻被郭小春哭得都不耐煩了,就皺眉說:“靠,彆哭了,被哭了。我送你,我先送你回家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