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劉導。”裴又嘉這幾天和劇組裡的人都處的不錯,又是劉恒上前主動聘請,裴又嘉便也冇回絕。
水晶瓶裡困著一名少女,層層疊疊的下襬將她整小我都包裹在了內裡,像是一隻幼小卻又崇高的困獸。她逆著光,卻又像乘著光,燦爛敞亮的光鮮落在她長而捲翹的睫毛上構成了一圈淡淡的紅色粉末,卻又因為時候的耽誤而紅的愈發純粹。白淨幾近透明的肌膚現在更是薄的如同蟬翼,彷彿再靠近些就能瞥見皮膚下那淺青色的血管。她的嘴角被染上了一絲鮮紅,卻又漸漸的擴大到了她的臉頰,帶著一種血腥而迷離的美。
表情一好,劉恒就連放血也不在乎了,大手一揮,主動當了回散財孺子。
“小嘉嘉,這邊這邊。”裴又嘉一了局還冇來得及補妝就被沈豔河給扯到了身邊。他的手裡拿了塊小方巾,一邊對裴又嘉說著話一邊用方巾細細的給裴又嘉拭去額頭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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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老劉,可貴見你放回血!說好了啊,你可得事前籌辦好錢,彆到時候被我們吃窮了認賬!”編劇和導演是舊瞭解,聞聲導演這麼說忙不迭的戳了戳他手肘,擠眉弄眼的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