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太無私了,哪怕隻要一天,都想跟你在一起。”肖越越的聲音越來越低,她最後伸手抱住薑梵,將頭埋在她懷裡,悶悶的說:“對不起。”
肖越越張口在他肩上咬了一下,留下淺淺的齒痕。她動體味纜子,聽到頭頂傳來一聲抽氣。
肖越越親了兩下,膝蓋撐起家子,手臂搭在他肩上探過脖子尋覓他的嘴唇。
工緻的舌尖肆無顧忌,唇齒訂交帶來柔嫩和堅固的碰撞。
他都聽到了,從第一句話開端。
一經束縛,他立即拖住她壓向本身,掌心下是一片光滑柔嫩,他用力握住,指腹在皮膚上留下紅色的印記。
肖越越的氣味又混亂逐步陡峭,她剛要鬆口氣,身下的人卻猛地一挺身,直接頂向最敏感的部位,腰眼一陣痠麻。
後背貼上冰冷堅固的牆麵,他雙手冇法轉動,卻將她緊緊夾在他和牆壁之間。
遲緩又逼仄的推動,綿長的行動讓每一分細節都無線放大,她屏住呼吸,幾近寸步難行,又酸又漲。
薑梵冇有走出幾步,而是直接將她擠到牆上。
男人帶著欲.望的低喘過分性感,肖越越隻感覺脊椎一陣發麻,電流順著脖子一起衝到腦後,她忍不住收緊,按住他的肩膀稍略加快了速率。
肖越越趴在他耳邊,胸前的柔嫩若即若離的蹭過,伴跟著淺淺的喘氣。
他完整冇有滿足,遠遠冇有。
全數的重視力都轉移至裙下,她分開他的嘴唇,低垂著脖子,額頭抵在他的肩上,視野被堆疊的布料遮擋。
“放鬆一點。”薑梵也不好過,咬牙切齒的說,卻仍然耐住性子,低頭親了親她的發頂。
衣料摩擦的簌簌聲遮住了羞人的水聲,房間裡迴盪著交叉的喘氣,肖越越揚起脖子,頸側的皮膚被啃咬的發疼,乾枯好久的身材則前所未有的敏感。
她噙住他的唇角,逐步向中間遊移,密切的氣味在鼻端交叉,幾近打亂了他恪守的矜持。
不過是幾下,就讓她潰不成軍,呼吸間都帶著顫栗。
那麼多日日夜夜的耳鬢廝磨,他們比設想中的更熟諳對方的每一處敏感。
她渾身都在抖,箭在弦上的緊急感讓她不由得嚴峻起來。終究,她找準位置,緩緩坐下。
半夜,肖越越翻身的時候壓到一條手臂,她皺了皺眉醒過來。房間裡黑黢黢的,隻能看到窗幔的裂縫透出淺白的月光。
敏感到冇有幾個來回,她就雙腿發軟,身材不由自主的繃緊,腳指也用力伸直起來,顫抖著驅逐阿誰刹時。
一手搭在他肩上,而另一手則按在他精瘦的腰上,肖越越膝蓋頂住沙發,漸漸行動起來。
她說完這句話,手矯捷的掃過他頸側的皮膚,悄悄揉捏了兩下。他始終偏著頭,耳朵微微泛紅,不知是因為氣憤還是恥辱。
為甚麼要有如許一個任務,她想,讓人愛上以後再分開,太殘暴也太無情。
他要十足感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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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好這個詞一說出口,她就感覺內心像是過電一樣顫了顫,“也冇想到這麼快能夠拿到最好女演員,說不定過不了多久,我便能夠歸去了。”
最後的一刹時,薑梵緊緊將肖越越抱入懷中,在她耳邊說,“我也很想你。”
而她卻像著了火普通,在如許殘暴的壓抑下渾身滾燙,眼睛都泛紅了,臉頰和眼角的紅暈連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