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孩那邊要來了電話,陸璟年換上之前多買了一張的備用手機卡,將昨晚拍的照片連同錄下的那倆偷情畫麵,一併發了出去,以後衝歐子熹再次晃了晃手機:“有好戲看咯~”
因而當下明白過來陸璟年說的捉姦是甚麼意義,歐子熹很有些無語,還想再說甚麼,下一刻就被陸璟年一手攬住腰,一手捂住了嘴,陸璟年的嘴唇貼到了他的耳邊,低聲提示他:“彆說話,有人來了。”
陸璟年笑著放開他,又握住了他的手,低聲道:“我們上前去一些。”
歐子熹皺起眉,感覺麵前的景象過分荒唐的確是汙人眼睛,而陸璟年卻彷彿非常鎮靜,還取出了手機,翻開拍照機,調到夜間形式,連著按了幾張下來。
“曉得,”叫毛豆的小男孩高傲地大聲道:“我每次給爸爸打電話都是本身撥,我背的下來。”
“……”
歐子熹的身上有方纔洗完澡的番筧香味,另有長年感染的淡淡藥香,異化在一起,非常好聞,陸璟年一靠近他,便也就不再想退開了。
他底子不想跟歐子熹說昨晚他回房去以後翻來覆去地都睡不著,厥後好不輕易迷含混糊睡了疇昔,成果卻做起了春夢,夢裡小大夫熱忱如火和他膠葛著滾上床,然後他就嚇醒了,以後就再冇睡著過。
歐子熹冇看出他的非常,便也就懶得說了,陸璟年順勢轉移話題,晃了晃手機螢幕上明天拍到的照片,問歐子熹:“王三嬸她老公在外頭打工,應當會有手機的吧,你知不曉得號碼?”
因而倆人貓著腰,藉著灌木和高大的玉米葉子做保護,漸漸往前挪了疇昔,一向到離那深更半夜前來私會的男女充足近,能清楚聽到他們說話,才停了下來,再次蹲了下去。
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六點多鐘,風俗了夙起的歐子熹推開房門,卻見一貫要比他晚起碼兩個小時起來的人這會兒就坐在院子裡的大樹下發楞,無精打采眼圈底下一圈烏黑。
歐子熹想了想,讓他等著,就出了門去。
一向到村長走到了那王三嬸麵前開端說話了,歐子熹才從速輕推了推陸璟年:“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