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晉低低笑了幾聲，反手將他的手攏在掌心：

好久好久，何湛才從黑暗中摸到些認識，他聽到雷聲。

何湛的手緩緩捏住寧晉的衣角，安然地閉上眼睛：“好...”

何湛疑而問：“如何？”

何湛最抵擋不住寧晉如許的口氣，寧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曲，而禍首禍首還是他。

何湛玩弄著桌子上的天香子：“恩...必須得喝嗎？”

永樂原是不記得何湛的，但她見到桌旁坐的兩人就感覺親熱和熟諳，總有一個是叔公。

寧晉點頭，將繫著他頭髮的髮帶解下，說著：“讓後廚燉了碗魚湯，一會兒去喝。”

常叔有些擔憂，何湛見永樂如此雀躍，寧晉也可貴主動陪小孩子玩，就跟常叔說：“不消擔憂，玩一會兒就返來。”

寧晉問：“見到我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