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一見仍舊”、“非常投緣”,又不是一男一女,兩個女人這麼用是不是有點兒太牽強了啊?
見她終究回過神,那年紀略小些的白衣少女嘲笑道:“你說這個傻愣愣的女子,就是小白的娘?”
見她當真要走,施靜非常焦心,正想著衝上去問問小白的環境,冷不丁許夜的師姐卻俄然伸手,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臂,附在她耳邊低聲道:“小靜不要焦急,固然我這二妹最是麵冷心熱,但此時她身負師命,你卻也千萬不能過量膠葛於她。我知你心繫小白安危,但請務必臨時忍耐一二,待二妹歸去覆命以後,我們方可放心行事。”說到這裡,她頓了頓,又抬高了聲音道:“此地已離徒弟的秘穀不遠,我們明日便可達到。如果她此行順利,或者明日師父已不在穀內了。”
白衣少女冷冷道:“你竟然敢與她同業,倒也當真有幾分膽色。”
見到許夜的師姐垂垂安靜了下來,施靜已經明白過來這位凶巴巴的刻毒少女對她彷彿並冇甚麼歹意,隻是約莫她們表達友情的體例彷彿不太一樣罷了。想到這裡,施靜不由得苦笑道:“我是甚麼人倒也冇甚麼要緊,不如等這位女人醒轉過來,女人直接問她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