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如何了?”齊光伸脫手想要揉揉安柏的腦袋,伸出一半後卻俄然握成拳,轉而放在了本身的嘴邊,安柏常常這個行動都申明他憤怒了,如果這個時候再火上澆油,結果就真的太不堪假想了。
趁著安柏還冇有反應過來,齊光又持續說道:“提及來我們這一次會呈現在南疆也是因為小白虎。”
“不準彈,會變傻的。”安柏捂著腦袋後退了一步,瞪著杏眼看向齊光,“不要覺得你誇我我就會放棄對你的拷問。”
“嗯。我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齊光乖乖將雙手放回兩側,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安柏,一副“快問吧”的模樣。
隻是冇想到會有人這麼快就找到了他。第二天一大早,便有一個本地民族打扮的男人找到了他。
對上齊光放縱的眼神,安柏感覺本身本來滿肚子的拷問都消逝了很多,“你不感覺我對前輩太不尊敬了嗎?”
說完話便起成分開,還知心腸帶走了沉陷在委曲情感的小白虎,又體貼腸合上了書房的門。
“呈現在南疆之前我們不是在秘境裡嗎?”齊光也不賣關子,“實在那不是秘境,那是上古凶獸麅鴞的肚子。”
齊光看著安柏還沉浸在故事裡冇法自拔,心中卻不免擔憂。
“不曉得,冇如何重視。”齊光搖點頭,被綠蘿救起的那幾日他全部心神都在堵塞的經脈與詭異的環境之上,底子冇有如何重視綠蘿的長相。而後他又想到了彆的一個題目,神采可貴嚴厲地開口,“你去了滿園春/色?你年紀還小,不要去這些處所,對你不好。”
齊光對師門的長輩,對很多前輩的恭敬他是看在眼裡的,那不但是出自對強者的尊敬,更多的是發自內心的對長輩的濡慕和戀慕。
齊光忍不住掐了一下安柏的麵龐,小白虎也就在他麵前乖得跟隻小貓似的,在其彆人麵前但是威風得很。
撤銷了疑慮,齊光便跟著男人上路。
齊光找不到安柏的動靜,隻能失落地跟著豁然回到了他們之前住的堆棧。
透著竹窗望去,齊光一眼便鎖定了房間裡阿誰紅色的身影。
“傻安柏。”齊光彈了一下安柏的腦門。“你有分寸我又不是不曉得。”
一起上,齊光抱著小白虎,一邊給它順毛,一邊略衝動地想著,待會晤到安柏,安柏會給他甚麼欣喜的反應。會不會一早就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