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這才懶懶的起家,然後將坐墊收回儲物袋裡,再順手將身下被清理潔淨的空位撒了些柳葉,這才一躍而騰飛身上樹。
溫言與白逸之對視一眼,也是各自飛身上樹掩好身形,一人長身而立,取出屏息佩帶好。另一人則是靠著納虛戒裡的殘魂幫扶,很快便讓親眼看著他們上樹的白池也找不到他們的蹤跡。
如果不出不測的話,他們躲不了太久了,畢竟如果一棵樹一棵樹的找下來,又如何會找不到他們?
“本來是一輩的,但現在……”她的目光在白池與溫言之間轉了一圈,略有些曖昩道,“現在這般,喊一聲師叔也是該當的。”
妥妥的影帝級!!!
那安絮反應倒是也極快,聽了他這話轉頭便笑著道,“想必這位便是白池師叔了吧!”
內裡的弟子怕是早就曉得這件事情了,也就隻要這一群四日前便從宗門解纜,昨日更是進了秘境的弟子還冇獲得動靜而以。
這般模樣,更是證明瞭安絮等人之前的猜想。白池已經跳下了柳樹同溫言站在一起,臉頰與唇上的牙印顯得的更加較著,掩月宗的那些弟子當中已有幾人忍不住暴露幾分不屑之色。
公然就見安絮那深藏在眼底的迷惑頓消,笑得也比方纔輕鬆了一些,隻不過顧及著剛纔挑起的話頭,隻得略裝迷惑道:“莫非並不在二位師叔手裡?”
先前那男人立馬不敢再抱怨,回身便又去找人了。
這副模樣,明顯是走得並不甘心,但還是壓住了門下弟子氣憤的神采,領著人籌辦從原路撤退,倒是又被白池喊住了。
安絮抿唇笑開了。
因為有阿誰殘魂徒弟的啟事,白逸之是第一個曉得有人朝這邊而來。
現在一肯定身份,這些弟子倒是略微有些放心。
此時對待俄然冒出來的白池與溫言,安絮言語暖和,嘴角含笑,完整冇有剛纔罵那弟子‘蠢貨’時的冷硬。
“等等。”
懶懶的倚在一根較粗的樹枝上,白池打出幾張符錄,掩住了身上的靈力顛簸。
“切!”白池小聲滴咕,“要不是瞧你們這模樣像是在尋寶,哪需求在這樹上呆這麼久。”
倚在樹上的白池輕笑出聲,忍不住道,“他五日前便已經勝利進階了。”
難不成有人運氣好到,才方纔出去便衝破了麼。
她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龐大,看向手中的羅般的眼裡快速的閃過一絲可惜,再抬開端瞧向溫言時乃至忍不住暴露一絲戀慕,模糊另有不絲不甘,半晌後才緩緩道,“想必這處的寶貝是被溫師叔拿到了吧!想來我們這麼久找不到……”
某些方麵來講白池同溫言是一樣的,幾近全部修真界冇有冇聽過他倆的事蹟的,但要當真見了麵,卻冇有幾小我能認出他們來。若非之前溫言進秘境之前現過身,此人記著了衣衫身形,現在又那裡會認得出來。
“冇有。”此中一名男人煩燥道,“四周都翻遍了也冇有看到,該不會是這羅盤出了甚麼題目吧!”
隨便拉個築基中期此時也該查覺到了,此人卻一點反應都冇有,都讓他快覺得當真是如傳言普通用丹藥堆起來的了。但之前他們本就是靠著對方與妖獸打鬥時產生的靈力顛簸找到的人,後又見到那奇異的規複速率,又讓他如何信賴傳言?
白池:“……”
“溫師叔……”咬了咬牙,安絮這才狠心道,“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