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白池非常想美意的奉告那位叫玄明的修士,比起那麼被拎著衣領倒趴在彆人身上,躺著哪怕身上壓個‘重物’也是要舒暢很多的。
白池卻更乾脆了。
“然後嘛……天然是今後如果然有甚麼事,你得順手給個便利。”說完也不等溫言承諾,便又轉成分開。
白池輕飄飄的掃了他一眼。
以是白池抽了抽嘴角,“那你還不起來?”
“白雨柔那女人是個腦殘,誰都不曉得她是如何想的,更不曉得她瘋起來會乾出甚麼事,哪天她俄然想起來了會不會直接一巴掌拍死我……”
居高臨下的瞧著仰躺在床上的白池,溫言一字一頓緩緩道,“天道至公,以是一向以來就很少有修士被雷劫劈死。”
溫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話未說儘,溫言卻已猜了出來。
白池是感覺冇有需求,歸正那又不是他師父和師叔。
“完整醒了?”白池問。
見他這麼不上道,溫言隻好接著提示,“如果冇有特彆環境,天雷是不會超出渡劫者的接受範圍的,畢竟那隻是磨練而並非當真要命。”
過了會兒,白或人又彌補道:“乃至我還不能讓本身晉階太快。”
抽了抽嘴角,白池所幸也不瞞著,“大略就是既然高調了那就高調到底,然後趁著統統人都冇反應過來的時候……”
直到好久今後熟悉以後,白池這才曉得當時是如何一個環境,而當時的姿式也是玄明一手丟出來的,啟事隻不過是因為:
“那你還不起來壓著我等孵蛋麼?”那模樣那語氣,嫌棄得的確像是下一秒就能把人一腳踹下床似的。